《我同时爱上了美女和帅哥》 BY 黑暗中飞翔的蝙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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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姐，你怎么来了。”张辰架着拐，挺窘地问。

- E% u' E, l1 j. ^大姐见张辰出现在门口，几乎是冲过来，拉着帅帅上下打量：“太好了，已经能自己走了。”

0 z% E- R7 S8 n2 Z1 u3 H张辰还在那里嘟囔：“姐你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老远的跑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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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3 k+ x. h2 I( M8 d“爸妈说要回去。我想你恢复不会那么快，过来看看情况。还真恢复得很好了。”

“你看给人家小林家添了多少麻烦呀。”张妈妈说。

' Z: B% S# ^$ q& N& u/ \小妹站得远远的，一脸的愠怒。“你们去哪儿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大姐昨天就来了。今天晚上的火车，不叫你们还不得明天早上再回来呀。”显然，小妹也是下了夜班回家才看到张辰大姐的。

张辰妈妈看我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赶紧说：“可别责备他们。大毛，哦，阿辰病了这么些日子，一直圈在医院，有小方带他出去，小鸟出笼似的，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我们想带还带不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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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8 H/ A4 ?# G% H大姐也乐呵呵地说：“我就是来看看。这不是看见了吗，恢复得多好啊，怎么感谢你们呀。”大姐一边扶张辰往里走，一边冲小妹说。

! F3 G9 V& T" d; a' h“你们上哪儿去啦？”小妹不问我，专审张辰。

$ W: v* T8 |8 n4 d2 D2 ]( i: U5 U8 l7 _张辰回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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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L/ ?5 ?' b- q“说呀，上哪儿去了。”小妹步步紧逼。

0 E4 t( X4 s4 G9 O1 X我偷着拧帅帅后腰一把，意思是“你嘴呢？”

1 b/ Q( H  l  B6 t- ]“我们到乡村去休闲了一下。”张辰支支吾吾地说。

“哪儿的乡村呀？”

. a& }& y8 d; h5 |' X“好像……”

$ Q  O7 N) X" ]* ~' `“他哪儿知道呀。我们去房山了，那里有农家院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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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知道我替张辰解围呢，恶狠狠地看着我，意思是“谁问你了。”

, v* U. ^5 i4 j5 }+ |) h& ?$ w“是我让小方带我出去的。”张辰赶紧主动承担责任。

“哼！你让他带你出去。他刚才还说你哪儿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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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别再责怪他们啦，小方对辰辰的好真是没法说了。辰辰跟你们在一起，我们真的太放心了。”呵呵，大姐也叫起“小妹”来了。

$ J2 \2 P5 K0 a6 Z+ f2 ?( d“是呀是呀，你看人家小方，每天早上把阿辰送来，晚上带他去游泳。辰辰呀，都离不开小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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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4 f. n7 h6 q/ y- X+ _张辰狼狈万分，“别说这些了，都中午了，小方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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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可笑。说我饿干什么呀。

张辰爸爸回来了，买了不少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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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 Y) Y' `1 u, [“哦，我车上有现摘的新鲜蔬菜，我拿去。”我赶紧转身出门，到门口冲张辰说：“走哇，我一人也拿不了呀。”

: o% x6 `( F  x' ^% g5 X' X张辰知道我这是勉为其难，挺窘地站起来。张辰爸爸赶紧说：“我跟小方拿去。”

" B* F1 K1 z. ^/ i  X“还得再来个人。”我冲小妹说。丫头气鼓鼓地跟我出门，可逮着机会了，狠狠掐了我后腰一下子。

“这都是哪儿弄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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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送的。”

1 ]$ A6 v8 ~7 ~' d. x' r- D“谁家这么大方呀？”小妹抱着个大角瓜，狐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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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f2 }  z  ^5 f+ w' O9 z“偷的，行了吧。”

“哼！胆儿越来越大了，以后还不定偷什么呢？”说着，扭身就走。看着丫头扭摆的背影，我心里直痒痒。

“哇，这么大的南瓜啊，一个星期也吃不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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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给小方做炒南瓜仔吃吧？”张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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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5 ?6 P% e9 S- l! S7 [“好好好，我就去做。”

“阿姨，不做了。大姐来了，咱们去外边吃吧。”

“又要叫你们花钱噢。”

. m0 e4 r9 p$ G, G: p6 E“你不会自己花钱啊。”张辰最恼火他妈提花钱的事。这会儿可找到个可以迁怒的人物了。

“就在家里吃吧，不用出去。辰辰上上下下的，老得小方照顾，就别再出去了。”大姐说。

“去，也让他赎赎罪。”小妹说。

我心里这个乐呀！等一会儿回来，看我用什么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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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我让大姐讲帅帅小时候的事。大姐抿着嘴，甜蜜地笑。张辰脸一下就粉了，一歪头，不满我多嘴。

( |+ ?3 J7 k  [( |' d“张辰小时候……”

) Q$ b; Z8 H5 z“姐你……”张辰又冲他姐一歪头，更不满了。我们大家看他那样，全乐了。小妹手扶我大腿上，乐得最开心。她没想到大小伙子还有这样的神情。实在太可爱了。

“跟小方说说怕什么？”大姐疼爱地看看窘迫的弟弟，暗示我张辰脸皮薄，还是别让他难为情了。

0 }. o- R) ^5 r- L3 j“我听阿姨说张辰小时候上幼儿园、上小学都是您接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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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看我还问，还把他妈妈也拉扯上了，一抿嘴，轻轻放下筷子，那意思是我们要是再议论他小时候的事，他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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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y& c) A! |大姐一定是看见张辰好了，很开心，笑呵呵地说：“可不是吗。那时候我一去小朋友们就嚷‘大毛，你姐姐接你来了’，张辰高兴得使劲锤小床……”

“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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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c9 v: W% b/ u9 z“不跟你好了哦。”我接张辰的话。帅帅满脸绯红，冲我一噘嘴，使劲儿瞪我一下眼，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

小妹这回可开心了，乐得手直在我大腿上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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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他不让我去学校接了，让我在路口等他。……”大姐特想讲张辰的事，忍不住还说。

! L( ]: Q$ E3 C& z9 j, L! k“你有完没完。”这是我看张辰第一次对姐姐不恭敬。

& V% g7 e  I( _+ [! `- n$ `. t) w1 [  F4 C“后来什么时候他就不让您接了？”小妹笑着问，根本不把帅帅的不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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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c% ~6 t1 `9 q: [1 s“好像是三四年级的时候，等上五年级他都不跟我拉手了。上初中更逗，开始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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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春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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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说，张辰爸妈挺难为情地赶紧低下头吃饭。大姐会意地笑了。小妹捂着嘴乐得前仰后合。张辰无可奈何地把脸放在胸口上。

“大姐，张辰别提多敬重您了。在他心里，您和阿姨同等重要。他如果和王雨桐一起出国，肯定能有比现在更大的发展，但他心里放不下爸妈，放不下大姐，所以把出国的机会也放弃了。雨桐很爱他，但雨桐放不下自己的事业。平心而论，雨桐也是为她才去国外拼事业。但张辰是特重感情的人。经过这场事故之后，张辰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国内了。雨桐理解了他，我们也支持他们俩各自去奔自己的事业。去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理想生活。等张辰完全好了，我们相信，张辰一定能经营好自己的工作、事业和新的家庭，也一定能尽心地孝敬你们。”

- F2 k, [% ^) i* D7 \4 f& R“姐，小方什么都跟你们说了。有小方，你们不用为我操心了。”张辰终于鼓起勇气，在自己的亲人面前说出了自己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感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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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哦，哎，多对不起雨桐那孩子呀。”张妈妈惊诧不已，脱口而出。

“明白了。辰辰，只要你生活得开心，我们就放心。以后别为我们操心。我和你哥哥（姐夫）虽然是普通人，但照顾好父母是没问题的。小伙子还是应该有点儿志向，别太恋家。你应该向人家小方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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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学不了，太精了。”张辰嘟囔着，感激地看了看我。

“那就多听听人家小方的建议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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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都听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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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什么时候让你什么都听我的了。”

大家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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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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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我送帅帅和大姐、小妹打车送张辰爸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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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要往副驾驶座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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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6 u* t  u4 O6 z- j“后边去，跟大姐坐。”

张辰一抿嘴，一歪头。我“嘭”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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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挺端庄地和弟弟坐一起，轻声和张辰商量爸妈回南京的事。

“我早就说让他们回去……”

+ g6 I- ^4 y# a“你又好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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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乐了。“等辰辰生活能完全自理了就让我爸妈回去吧，他们在这儿真没少给你们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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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Q4 d  D5 m. L“哪里呀，现在下班回家就吃现成的。”

+ g! ^1 g$ ?9 |% W: L4 a“小林妈妈不是过十一就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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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4 Q) j$ v; |9 N& q& [“回来怕什么呀，住游泳池那边去也行啊，冬天来不是就住那里吗？”

. i- f' {: u$ ^/ `  B, G5 ]. A! {“他们来就是照顾辰辰的生活，辰辰好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过完十一就叫爸妈回去吧，我也该去上班了。”

. G9 P! A2 ?* j9 }/ h“上班能行？”大姐关切地问。

+ g; h' `: H/ o( ]! P“差不多，主要脚灵活自如、能用劲儿了，我就可以开车了。”

' ], X, m! G) s1 p) d“你会开车呀？”大姐惊奇地问。

“那有什么？小方换车了，让我开他原先开的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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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n- f. m0 v5 S“哦，那可得多小心点儿，注意交通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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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M3 N1 L8 t) E“嗯，知道。我开车不快。”

+ w9 [# w! \; r* g& r到家，我让帅帅和爸妈、大姐上楼，我和小妹回新家。

“你们还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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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呆呀？这么多人有地方待吗？”我低声呵斥帅帅。

& G9 r* }6 X0 x0 I9 v  v) o$ ]8 F“那晚上还过来吗？”

“我晚上送大姐去车站。”

# L# w) F0 E: g3 T- {一听我晚上还过来，帅帅不说什么了，一家四口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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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 \- D$ ]8 G# j9 h; T) Y开车回家的路上，小妹问：“你们昨天上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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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告诉你房山吗？”

“房山有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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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 K9 w9 T- v  G“没好玩的，就是想带张辰出去散散心。”

& S$ V0 V, i; v6 H' f+ H“我过去以为张辰是你影子呢，哼哼，现在我算看出来了，你是张辰的影子。”

“嗯，晚上你跟张辰的影子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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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8 @2 a# t/ p6 [, F“你对你哥儿们儿也太好了。”

“怎么啦，对他好不行呀？”

“你别心里除了他就没别人了。”

“怎么会？看看你还是处女吗？”

$ z1 ]; r: B3 P% H3 }, Y“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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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0 n2 h! g+ C1 _% [9 y到家了，一进门，丫头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进卧室往床上一躺，等我强暴她。

看我半天不进屋，丫头冲出来，不耐烦地喊：“你磨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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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 b$ v! i3 X# O“我……你个死鬼！”丫头上来就扒我衣服。把我扒光了，冲我说：“还等我教你呀？”

“哼哼，我还用你教。”我上去一搂她，丫头立马儿瘫软在我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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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褪去小妹身上的衣服，一个完美的女性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我往她腿间一摸，哇！湿湿的，好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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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时候，丫头又问：“你帮张辰洗澡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

“我想这么好的男人被女人糟蹋，真可惜。”

1 M( g- @# @3 ]“什么叫女人糟蹋男人呀，明明是男人糟蹋女人。”

; n' r* _7 w# u# @“我现在就糟蹋糟蹋你吧。”说着把她按在欲缸里，骑在她身上，把雄雄对着她的脸。小妹小心拿起来，刚要往嘴里放，“哗”一下，我尿出来了，全尿到她胸脯上了。丫头挣扎着把我推开，从浴缸里爬出来。

“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小妹又气又恼，赶紧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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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6 J7 R% L6 N“你怎么那么多事呀，我往张辰身上尿，他就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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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呀？”妹妹转念一想，我准瞎说呢，“你凭什么往人家身上撒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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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老让我伺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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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7 i3 B" J3 a$ @“你乐意呀，天天带他游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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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嫉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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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嫉妒，你以后也得多疼疼我。”

“疼你少呀，都这样了。”我一拉她胳膊，上下打量她雪白裸体。丫头难为情地赶紧拉下浴巾，披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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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表现不好，以后就不许你出门了。”说着，连拉带拽，把我弄床上去了。……

& G# v* P! ?6 r. W! y9 V晚上送大姐去车站，张辰也跟着。

4 S' I4 O- V- t* Q6 u5 p# B从车站回来，帅帅见我要回小妹家，问：“回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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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送你妈哪儿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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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哦，还是回那边吧？”帅帅央求我的神情好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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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m7 P; x- g. p% X& Q4 q; q% K# X我逗他呢，晚上我们一起回了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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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了不写了，累死了。已经上班了。中秋还得陪老爸老妈去青岛。这些日子没什么可写的了。过来国庆节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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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9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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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办领导要去宿舍看望张辰。帅帅跟我和小妹合计，晚上回宿舍住，明天好在“陋室”接待领导。

( H( f, I) t( }5 _: p( H在小妹家吃完晚饭，我送张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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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张辰在宿舍，今晚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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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r  l" z" D9 s) n. C“干嘛不回来。到宿舍把他扔下就走，看他今晚怎么办？”

张辰一抿嘴，一歪头。小妹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斜眼看我干嘛，又好了是吧？”

$ d  _9 a8 ]% k, H# I* D“我意思是你诚心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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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l. r) j) k: C# X  q0 W“你甭理他。他今天回来才怪呢。他现在成你影子了，你越追他，他越跑；你一走，他马上跟来。”

1 P# A$ q' b, V' \4 z% g“你说的没错，不过今天下雨，呵呵，张辰没影儿了。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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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E8 r% _' w4 l“好，你今天一定回来哦，不回来可不行。”有小妹撑腰，帅帅又得意，又自信。

“我跟大毛回去吧。”张辰爸爸说。

5 G6 H( v, O, S“您明天再去，宿舍住不下。”我话音刚落，他们就都笑了。

6 |  e  ^& l/ h0 e“你今晚回来不就住下了吗？”张辰故意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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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走吧！上车再说。”
* w  q% k/ p+ b- E0 D) q
* s5 t. v$ m  {. c! Y他们一边笑，一边送我们俩出门。

车开出大门，我斜眼看张辰。帅帅一边笑，一边防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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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2 h' c( |; P8 |. V“摸我哪儿。”

! l3 r  A* ~9 q+ e1 j) V2 J张辰赎罪似地伸手来解我腰带。我开着车在长安街上跑了一趟，让樊笼中的张辰开开眼，然后绕雅宝路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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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久违的小屋，一种复杂的感情袭上心头。打开窗，一股湿润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揭开苫床的布单，床上的被褥散发出多日不用的潮味儿。桌面上落了一层薄尘，冰箱、书架和大衣柜孤单单地立在墙边。看着这些熟悉的用具，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歉意。

/ j0 F+ I) W, A: {9 E0 f, u“方，你打盆水来，我把桌子擦擦。”我发现张辰也深沉起来，路上想好进门收拾他的计划也像秋天的落叶一样，不知道在风中飘落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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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水回来，张辰已经打开了电视，屋里渐渐地有了人气。

倒在床上，看帅帅低头擦桌椅。他看见我在看他，问：“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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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咱们在小屋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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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I8 l" V6 p“呵呵，在宿舍的日子多单纯、美好啊。”

“是呀！人生易老天难老，那段美好时光再也回不来了。‘离我而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我心里忽然惆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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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b# e0 P7 n. O! M* l$ m帅帅擦完桌子，坐我旁边，手扶在我的胯上，说：“我把你累坏了，又加上要换工作，肯定得有挺长一段时间觉得不适应。我好得差不多了，过了国庆节就去上班，你也好好歇歇。”

“怎么歇，不管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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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i$ b9 a0 k1 [/ K7 s9 ]: e$ W“少为我操点儿心呗。”帅帅知道自己说了些没用的话，但希望我理解他的心意。

我一把把他拉倒，盯着他的眼睛看，把他看不好意思了。“看什么，干嘛那样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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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L3 M6 G1 {  W“看我的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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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一定是想吻我一下，不过刚凑过来就又躲开了，挣扎着坐起来，下地到书架上去拿口杯。“我去刷牙哦。”说完，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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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f; B$ D1 v! B8 M看着帅帅出门的背影，我心痒痒的，这小伙子多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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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K5 L/ C$ n. M起身把床并在一起。上趟厕所的功夫，见张辰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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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B" Z- n5 A" p4 Q“过来。”我坐床上，招呼帅帅。

& `: k) f: F1 u1 T$ b, x  k# M% T“等会儿。”他又往外走。

“还干什么呀？”

+ W& ~  R8 Y% {: f9 \; r“上厕所。”

! b- H% w% o* @; H1 r5 W; m“你给我回来，在盆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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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挺难为情的样子，说：“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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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b1 W) A1 h/ I) a2 o/ v2 @“回来。明天看你怎么大便。”

& r* y* m& W; K  R+ ~% f$ ?& t听我这么一说，张辰还真意识到不方便了。他现在还不能蹲下。我们的宿舍楼是老式的筒子楼，厕所都是蹲位。

( V: a+ [' [$ O“等回家再大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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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C# a# k7 F+ ?6 U  ?4 V; Y& D“不回了，就在这儿住了。还像过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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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6 C" J  i% X5 B1 I$ }' e# y1 V“嘁！”帅帅拄着一只拐杖，还在门口站着，对我的话嗤之以鼻。

" R3 V% ]% E6 [1 y/ s* \4 N. E“叫你回来，听见没有？”

& ^' i( \7 q1 Z- G“嚷什么呀。”帅帅一歪头，走回来。

我拿起床下的塑料盆放小凳子上，让帅帅撒尿。他看我看他，斜着眼睛瞄着我，大概再盘算要不要躲避，不过最后还是当着我的面儿解开了裤子。我一蹙鼻子，背过脸去。

: L  m& ]+ @3 v“方……”张辰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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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h% Z& X% d6 @7 K( E/ K“干嘛？”我转过头，帅帅正低着头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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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S5 J8 N, _% N4 `) t- W, n“一会儿你倒哦？”帅帅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往盆里尿。我心里直乐，他诚心诱使我看他撒尿。他知道我喜欢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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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吧你。”我拉他上床，自己下地去倒尿刷盆。

# O8 J0 x4 Q4 ^: C回来见帅帅还在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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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 W1 l# F! f, v8 d“我已经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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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铺平整啊。”每次并床睡觉，帅帅都得把两张床弄得天衣无缝才行。

我都躺下了，他还在磨蹭。

“还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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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东西。”帅帅背对着我，用钥匙去开抽屉。

9 T/ r) w1 h8 Z5 V我凑过去，他不让我看。我非看。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小锦囊，我翻腾出苏婉的小镜框。张辰一看，赶紧上来夺。我乐着不给他。

5 g+ y1 b3 s- E$ t: v) k: `7 P7 f“跟人家吹了还留这个干什么，藕断丝连呀？”

# |0 r7 k9 _+ w/ O$ O5 `* [“拿来。留个纪念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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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纪念干嘛，娶过来不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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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想？”

“你没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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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Y8 B  n“没有。”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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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u( t8 Y& J8 F% H) J- l+ s" i7 i“只有事事都为对方想的婚姻才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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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真好，奖励一个。”我一把把他按倒，想亲吻他。

张辰不让。“去刷牙哦。”

0 S: |' r+ [# ^9 A  m- {. M* W听张辰一说，我怪难为情地赶紧去刷牙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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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 [- C) U2 i) k“给你。”我回来，帅帅把那个装着做爱用品的小锦囊递给我。

“干嘛，你想啊？”

+ a* _, A9 b0 r4 g“这不是为了让你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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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3 m; x0 e+ T' [) N) D. `“不做。弄脏了没法洗。一会儿我把你的喝了，我的在你屁股上弄出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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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还没碰见过像你这样说话赤裸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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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碰见了吗。”说着，去劈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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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0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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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V5 h  K& j( e. j# |下班去接张辰，帅帅爸爸也在宿舍。

; X6 `( P  |2 c+ x“来了吗？”我问。

“来了。”张辰轻松地说，看样子今天在宿舍接见领导挺顺利。爸爸在旁边，我没多问。

4 P% q7 w) Z+ p0 L: [回到家里，张妈妈已经把饭好了。小妹也刚到家，正在厨房帮张妈妈准备碗筷。见我和张辰进了书房，她也跟了进来。

% y# g7 }+ U$ w# |! `' R“方，我跟主任说好了，过了国庆节就上班去。已经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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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l" P" X1 e+ X1 c我看看小妹，小妹说：“不能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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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v  J0 q& \- \4 V* m! Z2 S“嗯，跟主任说好，先做做文案工作，应该问题不大。”

6 J& N4 O$ a' X5 N“江筱枫没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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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帅帅怪不好意思地说。

“她怎么说？”

4 R+ u% l- I7 s: C2 H5 L2 }( E“她说想先借调我到外办一两个月，因为国庆节后有好几个对外交流项目，她跑里跑外的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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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2 f! x' T. \) I“就说了这些？”

“她还说宿舍太简陋了，让院办主任跟房管科说说，在机关大院里找间单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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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准是担心你上厕所不方便。唉呦！”小妹使劲拧我一把。

- e8 q3 @8 k7 u2 N# k4 C“瞎说什么！”帅帅一歪头，挺不满地说，“她担心我上班不方便，要顺道接送我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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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好，减少我不少负担。”

张辰一歪身子，好像这样就可以和我拉开距离似的。“嫌我给你添麻烦啦，我以后打车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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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够富的呀。问问你爸早上怎么去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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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的嘛。去几次觉得没什么不便了，就改乘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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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你听他说，他才不会让你走呢。”

1 O+ Y* ?9 Z2 V+ a% m“小妹，我跟我爸商量好了，国庆节叫我姐他们来接我爸妈，他们也该回南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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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看看我，“让他们搬游泳池那边住着吧，回去也没事。你好了，多跟爸妈待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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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l! h- X) u' }“他又没小孩儿，爸妈在北京守着也怪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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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难为情死了，一咬下嘴唇，做个打我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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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过来叫我们吃饭，小妹先过去，我凑到帅帅耳边，说：“今天还没大便吧，还不先卸车去。”

) B& L( }( R' v2 [3 }- Z$ Y$ G“谁用你管。”帅帅扭头往餐厅走。我追上去拧他屁股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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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张妈妈把小妹叫到厨房，低声嘀咕着什么。我估计准是在说回南京的事。唉！人生尽是不如意的事。如果张辰没出意外，今年夏天把爸爸妈妈接北京来，天天晚上陪爸妈逛街、逛公园得多开心。现在可好，到北京一天没闲着，儿子好了又该走了。不走也没什么意思了。北京十一一过，就是一片深秋的肃杀景象，越闲着没事，越觉得无聊凄凉。儿子再三天两头地去“西山”，更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哪里有在自己家里舒服呀。走就走吧。等明年帅帅有了对象，有了单元宿舍，那时再让爸妈来也好。

1 F- i# d9 b0 X, `4 {+ F. U“回那边吧，今天不去游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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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把你累坏了。”帅帅心疼起我来，“中秋去青岛，小妹留北京会不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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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干什么的，不会哄她开心呀？”

( R' k+ a9 W4 m+ D+ w“我爸妈在旁边老得一本正经的，……”帅帅嫌他爸妈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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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e$ ?; a0 `“那就住‘西山’去。”

$ b( x$ d5 b3 c# D6 l+ V$ ?  g3 V“你没意见？”张辰一撇嘴，不信我有那么大方。

“我有什么意见，对你们俩绝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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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不过那也不能那样。唉！这个中秋真委屈小妹了。”

/ n- V' J. n. a. i( F% ?“你甭管她。好好让你爸妈开心就行了。”

$ q  y- G- c: q* @“方，我们没你都开不了心哦。”帅帅深情地说。

# H3 L- [& l1 q. V8 r% i“偷吃蜂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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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怎么会？什么意思你？”

“没有怎么嘴这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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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 N8 z- _9 J+ B帅帅一歪头，一脸撒娇的样子，被走来的小妹看了个正着。

: j# W! g& \" U: Q“什么嘴甜？”

4 |1 |$ L; p7 R$ Y3 z9 H7 O* ~“张辰刚才偷吃蜂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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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奇怪张辰为什么要那样。张辰赶紧解释，“表扬他两句，就惹出一些怪话。”

“咱们回去吧。”小妹说。

“你留下吧，省得明天我再送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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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嫌……”

“你理他，快走。”小妹扶着张辰往门口走。

张妈妈跟在后面，舒心地说：“行了！大毛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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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7日（星期六）

( _0 c! J0 r2 R4 w- s: w9 q8 j“帅，跟妈说晚上别做咱俩的饭，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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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听出来了，帅可高兴了。

0 I; d  N9 H# l5 [* _5 B3 D5 Q“没拿定主意，下班再说吧。”

- k/ V3 F+ h/ c% r- M6 E! y“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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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p0 ]! W' u( ~$ w1 b下班接帅帅走，张妈妈跟出来：“晚上不回来了吧？”

“不回。吃完饭去游泳，然后回那边。”

  J  L0 i0 {0 {! M. b# o“给姑娘做了鸭汤山药，你们给送医院去？”

“我去吧，我也没事。”张辰爸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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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 L: ]) U3 ~. R# u" K张辰妈妈看着老伴儿，有点儿难为情地说：“还是小伙子去好。”

“小方上一天班了，一会儿还得带大毛去游泳，你还让他送汤去，回家比上班还累啊。”

! q% G: @1 @: {, n! c% i- v“那就你去吧，晚点送过去，当宵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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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先……”

“走吧走吧，反正我也没事。”张辰爸爸催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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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坐车里，帅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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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1 v# u" u* U0 _1 x6 q“天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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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烤鸭去呀？”

- N. s( V7 u- L# W6 b% p1 |“你不是喜欢吃烤鸭吗？”

“那晚上嘴可臭啊。”帅帅意思是晚上会一嘴大葱味儿。

# V: ~% G9 D( F* i( H( S/ \“有屁股臭吗？”

  l" [. r& b  e2 M5 w8 x3 `帅帅一歪头，斜着眼睛说：“不知好歹呀？”

3 V$ p4 A- }/ {0 D( Z/ w“知道。吃完烤鸭你嘴比屁股臭。”

帅一掐我脖子，瞪着眼睛，咬着嘴唇，挥拳轻打。

正是吃饭的时候，天外天人挺多，还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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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6 o2 X3 ?. X9 o6 S. K1 H7 J5 T“去苏浙酒楼吧，本帮菜。”

2 T4 p# ^- Q, b  p3 C) x/ Q“好好好。”帅帅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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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好，这样是不是嘴就不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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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j/ U; N. {" g3 b/ V  ~“你怎么尽想这个？”

“想这个怎么了，保不齐是同性爱吧。”

0 d3 D) f- A: R& P“是吗？除了恋我，还恋谁了？”

“还没对象呢。怎么？你想帮我找一个。”

# h" R8 X4 c) l1 m“哼！我给你找一个你敢要？”

) K/ p4 t; V2 K9 @' x7 Q“敢要。你给我找吧。”

“哼！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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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 |0 _! E, q9 ?. {4 v苏浙酒楼人不多，本帮菜做得挺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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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啤酒吗？”

“不喝，像尿似的。”

4 c  _1 j" ]7 ?) [9 d帅帅斜我一眼。“那喝点儿果汁吧。说好我买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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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菊花茶就行。”

) v% Y" z- f( R$ a我吃饭快，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帅帅是美食家，吃起饭来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

, c* p; W. y. y6 f6 w; r  }“你不吃这清蒸鱼呀？”

! n2 S1 p7 j* ]8 K2 g“没味儿，不喜欢，你吃吧。”

帅帅把清蒸鳜鱼拿到自己面前，猫似地细细品尝。看黑发白脸红嘴唇的帅帅津津有味儿地吃饭，心里充满温情和爱意。

8 p  ~) ~2 L6 r: Q' ^1 F帅帅看我目不转睛地看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冲我一噘嘴儿。

1 Y- J4 y& F: k4 J; t2 M“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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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6 o. z% S+ s9 Z" ?“什么不行？”

“光噘嘴不行。”我凑过去，压低声音说：“得蹶屁股，哪儿的小嘴儿才可爱呢。”

) z& E$ K* c( Y“好。”帅帅爽快答应。

4 K" O' X2 I0 b1 N- i“今天怎么这样乖？”我有点疑惑。

“这个嘛，小妹说得对。你这人没正经的。所以也不用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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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x& w& o0 l) k) D4 m1 r“那我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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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不当真别人也管不了，干脆随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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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N+ M8 B) N( N9 C“好。”这回是我爽快地答应了。

游泳池人不多。

“真是笨死了，游多少回来还不会，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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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k# E' J  J, P  j“游泳得小时候学，这么大人了，学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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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Q4 ?9 ^& ]" i- K2 s$ m“学得会，来我教你。我拖着你，把身体放平。”

# ?. Y2 m1 i6 g6 O我一伸胳膊，帅顺势扑到水里。我右手托着他胸脯，左手伸他泳裤上一抓。帅一挣扎，滑倒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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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L7 [6 S2 S5 Z* c“干嘛！”帅站起来，一抹脸上的水，一歪头，不满地说。

5 ^; I  c8 @, p; a% s9 k. x“不小心碰了一下，再来。”

“你才没想教人呢。”说着往浅水处走。

/ A5 z* P1 {; s8 y  }+ [“嘿！”我上去逮着他，强拉硬拽，把他弄到深水里。一手拦腰抱着他，一手捂他泳裤上。

“别闹，被人家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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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V7 l0 @% N& F& J; {) `: O“你再扭我撒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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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m3 m1 ^$ [- d7 i“别闹。等回家的……”

* ?2 A/ [5 j4 n“你说的？好，走回家。”

% ?- ~* r6 Y+ Y6 l8 Z4 E& ?5 t“猴儿急的干嘛？刚来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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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我一起游两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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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_# a. I4 L“行。我可得在浅水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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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A# L6 h0 h& S" W; d* v“行。我跟着你。”

; k4 m- |% H- V* a# k; K2 K% G“这会儿怎么变得仁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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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k! m& x7 z3 f* i“游两个来回，屁股里特干净，回家不用洗了。”

“这念头可能只有你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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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S3 Q& y8 V. ^/ Y# h“不是想出来的，是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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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r4 }. F  Y帅帅一纵鼻子，开始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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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把泳裤晾上。上来解帅帅腰带。

“我自己来。”

; h" h7 m9 L2 _“好，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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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2 N6 w* i帅帅发现自己疏忽大意了。“那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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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T/ L9 R, t5 C“你给我站好。”我上去就解他衬衣扣子。帅帅宁可被我剥光也比不愿意在我面前脱衣服。这小子特好面子。等我把他剥光了，上来就抱我，闭着嘴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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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着子是不是？站开，让我好好看看张辰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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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扭身往小卫生间里躲。

“出来，在这洗。”我推开大卫生间的门，横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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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j& d1 a% P) d4 o“我去拿浴巾。”

& u) B8 T; n  Z帅帅披着浴巾，见我躺在浴缸里，说：“先放水呀。”

; o& n7 r& t8 X0 h" E“这样放。过来。”我让他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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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怎么放水呀，对好水温在进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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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Z$ l5 E0 ^. C  T% s“不用。恒温。”我拉他坐我身上。“拿这个放水。”我一指他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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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他明白了，不干，要起身，“多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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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q6 e- p3 M1 H* y( k7 i“你敢走！坐下，尿。”

% y# g! y; x! J帅知道拗不过我，只好坐我身上，憋了半天才尿出来。臭小子温热的液体在我肚皮上流淌。帅帅歪着头，斜着眼看着我，难为情的神情别提多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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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肚皮上摸了一把，凑到鼻子下边闻了闻，“真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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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更难为情了，一把把我手推开，不满地嘟囔着：“明知道臭还那样。”

/ @9 v2 H9 f' i+ K$ j. v' c* `“谁嫌你臭了。给我洗澡。”我跳出来，使唤着帅帅。

帅帅往浴缸里放水。

$ `9 g- F4 h! G* w- F“把浴缸冲干净就行了。不在那里洗。”

“刚游完泳，冲冲就行了。”张辰一边说，一边往我身上冲水。“转过来，哪儿？”他让我面向他，用西尼给我洗鸡鸡。

“把手插我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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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难受啊？”

" @" k* u) [" ?  S* z“插我你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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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v+ [% w( y" D帅在我屁股里抹了一把西尼，用手指往里插。“难受吗？”

) h( ~( n& ]# C. [6 `“有点，喜欢。”

! `7 {; @/ M& A1 P“方，我好像摸到你前列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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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L! h( t8 l) @1 L& J“那有什么新鲜的，男人都有啊。轻轻抽插。”

. b/ j( a8 G9 m' H' U$ r$ V( q! a“方，你是不是特想……”帅，停住手说，“要不我拿套套去？”

8 G. L6 N6 ?9 K/ V" ^- }“嗯。”

“那要不成功呢？”

“不成功怎么啦？我又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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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9 R& K, [- c- C- B% A" x帅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等着啊。”说着，出来卫生间，去拿卫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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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 v3 l# [6 A“你别看我哦，一紧张该失败了。”帅帅转身去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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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先别戴，一会儿我给你戴。过来，蹶屁屁。”

2 T2 a! ?. {+ ?  e4 r' p# U7 \0 n“你要……”帅帅不说了。

% r* F  b; W" L# m2 l“你刚才吃饭时说什么来着？”

2 l7 O1 d9 @) g5 q. k" ?! ]“好好好。”帅帅转身，扶着浴缸，弯腰给我。

“不行，看不见。”我把脚垫子放浴缸里，“跪上边，把屁股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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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一纵鼻子，照办了。

9 c2 A2 u" S1 q! c6 K我扒开帅帅屁股，用喷头在他屁屁里冲洗。

! A" J1 C" l. C" u& [“好舒服的。”帅帅嘟囔着，毛毛里紧闭着的洞口逐渐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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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来一会儿，我把嘴巴凑上去，用舌尖去爱抚我的宝贝最私密的部位。

“哦，好舒服。”臭小子那里被毛毛环绕着，松开了。我舔舐一会儿，用温水冲一会儿，把臭小子弄得神魂颠倒的。

“摸摸你前列腺怎么样？”

6 \1 w7 R. k7 _. d  \“你别问，想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看我并没做想要的，又说：“怎么啦，你不是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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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 z: f1 c+ p( l! }5 T“算了。弄脏了没法动嘴了。舒服了就叫唤，听见没。”

“听见啦。哦，舒服死了，方，好舒服好舒服的。”帅帅屁股轻轻扭动，小洞洞一会儿松开了，粉红色的，湿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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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a" X4 e# D6 W: i& i7 _/ z“帅，我把你屁股做成了个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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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艺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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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毛毛舔向四面八方，等你屁屁一松开，变成个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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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噗哧一声乐了，翻到在浴缸里。“就你想的出这个，也就你看得见这个。”

“来，我给你冲干净。”听我一说，帅又把屁股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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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洗完，我要给他口。帅站着，我做浴缸边上，把帅帅正直的雄雄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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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Z, c  F- Q. ?: x# `“哦，真舒服。方，慢点哦。” 不好意思地说。帅雄雄迅速硬朗起来。

- @9 Q. a' J$ ]9 Y“完全好了。”我吐出帅帅的宝贝，称赞道。

( S  n, G. y! `" q5 f. S$ y“得谢你哦。”帅暧昧地说。下巴一皱，嘴巴一噘，很感激的样子，下边更硬了。

“拿套来。”

6 b+ B# o" h; m, h, n- l帅把套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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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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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挺不好意思地赶紧打开。

) e. m' f5 U0 C. @+ [& c我用嘴巴把套套给他戴上。“来试试。”我转身弯腰。
) [9 u! A+ L/ @6 R* Z
3 T+ A  \7 B' Z/ i# m' `帅帅赶紧把KY涂我屁股里。

“多多地，明白？”

  e. j9 n) q) e9 d4 ^8 q, I“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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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H* M6 M- C2 g" T我感觉到帅帅的鸡鸡硬硬地顶在我后面了。

“疼就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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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q3 }' g1 c' J“嗯。再涂些润滑剂。”

! W2 V8 b* v% e3 m, b帅帅小心地在我那里磨擦。好疼。我那里很紧。

“疼吗？”
3 t$ v3 o; V2 W, S6 x
“你贫不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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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疼……不识好歹！”帅帅使劲往里插。可能是好久没做了，今天怎么也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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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还是到床上做吧，这样没法变换姿势，身体也无法放松，肯定会疼的。”说着看看我，“你看你都出汗了，是不是很疼？”帅心疼地说，下边也软缩了。

0 D/ {) t; Q2 U0 k$ K- Z5 |$ t“好，到床上去。”
. }. i5 \2 L# |( R% |
+ r4 r5 a" r( v) Q6 h我们擦干身体，出来卫生间。帅坚决不进我和小妹的房间。我只好跟他进来他那间小屋。帅在床上铺了快大浴巾，说：“重来哦，也不知道还硬得了吗？”
) b$ c3 v) [, W! E
6 t6 B& m3 x/ H/ X! ?4 ~. L“没关系，硬不了……”我做了个狠狠插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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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3 J! H: ^1 J& t$ Q" s3 E0 v帅不但没反感，反倒放心了。往大浴巾上一躺，随手把套套递给我。我刚揉搓了他两下，帅就硬了。“想女人了吧，怎么这么雄壮？”

“方你做的时候别说话行不行，老分散人家注意力。会挺扫兴的。”看来帅帅今天特想享受一下“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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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了，没说话。用嘴巴帮他把套套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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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不是同志，不能从同性身体接触中获得快感，所以鸡鸡的硬度靠磨擦的刺激维持。看着我的大宝贝扳着我的大腿，反复尝试着插入的认真样子，心疼起帅帅。
. u3 ^+ O' a, R5 |; W. Z
“行了，你那里松，让我做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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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3 {9 a  X, h8 {4 X: @“是不是弄疼了？”帅帅斜着眼睛看我，怕我对他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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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吧，宝贝，让我钻你身体里去，和你连在一起。”

; p0 T( t4 K6 c1 _4 @/ X4 C/ H# G+ ~5 _“戴套哦。”

" F7 b( O; a, p) {! d1 M! d  K( |( z( D“今天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隔膜。”

“不卫生啊？”

% x& B1 u+ @1 Y; \! C  j+ ]2 w“我不怕。”说着，把帅帅按到。
6 g$ K" t, Y( \# G6 s$ i
“把屁股蹶起来。”帅帅那里特好看。

我把KY往帅屁股里倒。

“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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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0 V2 ~" m" F5 [“怎么啦，还舍不得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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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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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上一顶，帅帅屁屁立即紧缩起来。

( {8 m9 a/ M& T1 }8 ]# ^“看把你吓的。”
8 v/ J$ O3 U2 v; n, R7 L0 V7 T
  r  X8 i. i, }) d7 K“慢点哦，好久没做了。”
  t2 o9 b5 r1 y' V5 n5 J% F5 B% I' v5 I
3 i6 b0 A- q3 p; V磨蹭了一会儿，我那东西挤进去了。其实只要进去了，再怎么做都没关系了。

“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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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帅帅趴我面前，眼睛眨巴眨巴的，在体验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那样子像一匹温顺的大马。

不带套做爱就是舒服。那种肌肤相连的快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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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S$ P1 k4 l
从背后抱着帅帅，两人连为一体，密不可分。

6 B. ~* S3 i# O帅随手拿条毛巾递给我。

: S: A& u0 h' _2 @9 o& o“干什么？”

“垫下边，别弄我床上。”

! l* w, p! t+ j& f我心里这个乐，帅帅真把这儿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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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_$ O4 M8 E, Z4 g  p" p% h6 }“辰，你也好了，也硬起来了，该找对象了吧？”

“那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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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老憋着，受得了吗？”我在他鸡鸡上抓一把。

# @6 @6 X% y; J; _$ C0 i8 A0 I+ K$ O“男人有什么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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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3 ?2 G8 E5 M4 b9 J“呦？听你这么一说，男人搞不搞对象两可啦？说说，你都是怎么度过那些鳏寡孤独的日子的。”

4 u" v3 Y) \  W0 k; F! R3 U9 z“你一天把人家弄得底儿朝天，还鳏寡孤独呢？”

! G+ O$ G4 U4 D2 z" h' l# ?, z“应该说把你弄得脚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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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K9 Y; A“死吧你。”帅用屁股使劲夹我一下。

“怎么下定决心不当孝子，跟我们一起出门的？”

“你别提这个好不好，人家本来心里就挺内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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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儿子娶了媳妇不要娘，你现在还没娶媳妇呢就不要娘啦？”

: a. B' a+ B9 Q  W' m' S“你再说这个不去了啊。本想把爸妈接北京来，晚上陪他们把北京转转，结果飞来横祸，让他们跑来为我操心。我还没好利落，他们又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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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走呀，让他们搬游泳池那边住去不是也挺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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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北京最好的季节是夏天，哦！你慢点啊。北京最好玩的季节是夏天，晚上出来纳凉、遛弯儿，心情才好呢。眼下一过十月，天气一下就凉下来了，下班回到家里就不想出来了。”

“那明年六月初再接爸妈来吧。”

4 Y/ ?+ Y2 z: t5 T  |. L“方，你对我爸妈比我都好。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周到。跟你比真惭愧。”

“这不合为一体了嘛。”我换个体位，把帅帅按在身下，“我可直捣黄龙府了啊。”

" ~$ y' h8 }5 A0 @帅帅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会儿抓住我肩膀，主动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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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 v% P, X5 C" C) y射了。全射帅帅身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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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e3 O- ~# n2 K) b  Z7 R- i$ l“快去冲洗一下去。先小便哦。”

“应该说‘退步抽身早’。”我抽出疲软的宝贝。呵呵，我的其实也挺大的。帅帅肛门变成了一个紫红色的洞洞，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我赶紧用毛巾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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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P7 J* z/ [# g+ t( {“帅，我看见你肚子里什么样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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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9 d. |9 x: g“去你的。”帅帅肛门迅速闭锁起来。他也起身，推着我往卫生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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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来了。帅帅以为是小妹回来了。惊慌失措，赶紧进屋，把门锁上了。我披上浴袍，镇静了一下，来到门口。心想小妹一进门，准得闻见我满身的精液味儿，那可真尴尬。从门上的猫眼儿往外看，门口站着个便利店送货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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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谁？”我开门问。

. U; c; W7 o9 E" S“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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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r2 P2 b( f& w“我没定东西，你弄错了吧。”

小伙子看了看单子，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了，是0108，我看成1008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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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一楼买的东西你送十楼来了。这会儿要停电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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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小伙子赶紧转身。看那小子长得挺秀气的，心里冒出个坏念头：“不知道这小帅哥屁眼儿松紧性怎么样。”

! o0 x: p6 j  a等我锁门回到厅里，帅帅从屋里出来，做了个被惊吓了的鬼脸儿。

“还没见你这么贼头贼脑的呢。”

“好怕。”

“怕什么，小妹回来，我们俩一起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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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 o& V3 [洗完澡，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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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6 O) y' Q, I' [# ~# r" u8 p“帅，把大白屁股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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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a7 t! \# W6 E1 j# z2 C张辰一纵鼻子，知道我要什么，转身跨骑在我身上，把男孩最美的地方对着我的脸。我一边抚摸，一边嘟囔：“肛门都肿了。一会儿睡觉时给你涂点儿青黛啊。”

7 ^, S& n! T' k“嗯。”张辰乖乖地趴我身上答应着，轻轻按揉我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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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e/ D4 q1 @( ?) I2 [& |“往下点。”我说。

- D# z3 |, x" E7 ~+ w) x张辰往下退了退身，鸡鸡垂在我的面前。我把我的大宝贝的小宝贝吞进嘴里，轻轻吸吮着。帅帅舒服了，扭动着身体，嘴巴在我腿间敏感处磨蹭着。坚挺的鸡鸡直刺我咽喉。

“方，好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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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4 b4 ]2 B6 I0 ^2 ?# q: j“那以后别讨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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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7 X, R. u: N( w- R2 w“行。”

1 K0 J9 t+ Y$ f7 y“行什么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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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行。”

6 B& M& Q5 G( o: i1 h“唉，以后娶了老婆赶紧回南京去吧。”

! U, d2 a: D1 }6 H6 n“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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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家当孝子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一想到你被女人糟蹋，我非冒出杀人的念头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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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人家说不娶，你不干。听你的娶了，你又要发疯。嘁！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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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永远有我就行。”

+ ]/ W  ~4 i5 g% u( F  p+ N" i“那用你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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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3 B' Y5 }; T“再有让小妹给我生个小张辰。”

6 S6 b& |: C3 x9 }$ W“去你的，又没人型是不是。噢，痒死来。”帅翻到了，两条大长腿挺得笔直。“慢点儿哦，多玩儿一会儿。”

“苏婉、王雨桐也这样揉搓过你吧？”

“怎么能跟你比，哪儿有你技术过硬。”

“女人干这个不行，牙老圪人，不能让人爽个痛快。”

* y: R# V/ @& R5 ?  X/ U  p& B“哦，控制不住了啊，”帅扭动身体，呻吟起来，腿一蹬，一股激流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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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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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 I) G% z1 _" }* y* ^0 c) O“我去拿枕头。”说着，回我的卧室拿来枕头和被子。

2 R: b4 E% r% a“别在哪儿呀。”帅看我把枕头放他屁股后边，想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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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_6 f+ Q4 {# A, |$ i“老实躺着吧你。”我知道他怕什么，“你要放屁我可咬你屁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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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帅没办法。

6 Z! I" h% E8 o" l“噢！我给你涂点青黛。”

“涂那个得穿内裤睡哦，不然你明天早上鼻子该蓝了。啊！——”

我狠狠在帅帅屁股上咬了一口。

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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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8日（星期日）

: U3 Q. S) r* y, e  s4 `晚上乘机到烟台。没有立即去青岛，当晚住在烟台海军招待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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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9日（星期一）

6 {: U/ K$ k7 m5 b- {6 G清早，跟烟台海军方面联系，调了一部桑塔纳，先去了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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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L2 v' f1 a- k4 C0 q/ T8 [九点多到了威海，一座海滨花园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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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交通船上刘公岛，参观北洋水师提督衙门。别的也没什么看的。中午吃了顿鲅鱼水饺，呵呵，没有在家做的三鲜饺子好吃。饭后去成山头，地方不大，“心潮澎湃”，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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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 f* C' u. F4 b$ [, p下午赴青岛。五点多到家。老爸在基地坐班，妈妈已经做好饭，见我们来了，可高兴了。赶紧给老军头打电话。小妹站旁边等着跟她爸通话。

“……等着啊，姑娘要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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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累。……没什么好玩的。……我们想自己玩儿两天，……不去旅游景点儿，……反正有海看，有螃蟹吃就行呗……张辰也来了，好了，还不能快走，……嗯，没什么事了……”小妹看一眼张辰，帅帅正竖着耳朵听小妹说他。“您不回来呀？哦，那我们先吃饭。”

8 e% Q  O6 b! V. A; C0 s“今天吃我做的家常饭，等老头子回来再请你们。”妈妈端上海鲜做的菜，“小方，这个是给你做的。”妈妈把烧海参推到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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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都喜欢吃怎么办？”我说。
/ [  m$ S7 K. p5 H4 ~( ?& t* f+ y
. b! c. L- V  `. N, ?2 c: M“那就都吃呗。”说着，妈又把个大海蟹递给我。“没有菊花酒，喝点‘花雕’吧。”

6 |( Q- W% I: }, d“有‘花雕’呀，喝点吧，辰哥准喜欢。”小妹起身去酒柜里拿杯子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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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偏口鱼是人家今天送来的，早上打到的。”妈妈把鱼皮剥开，露出雪白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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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n( V6 f, F8 j6 J/ _5 m原来“花雕”是一种黄酒，泡上话梅，越喝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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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爸现在怎么样？”

“谁管得了他，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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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3 f1 P1 T+ _% R, ?# ]9 B' D“主要是别让他喝酒，他肝不好，喝酒伤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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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6 C% s4 {4 ~+ Q- Q, h“他才不听我的呢。晚上为什么不回来吃饭？准是又喝酒了，怕被你发现。”

9 \3 ?) [- f! o“一会儿我说说他。”小妹神气十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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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o$ P- W1 B: Z# \“张辰遭罪了啊，多万幸呀。”

“多亏了小妹……”张辰觉得说走嘴了，窘在哪儿了。其实妈妈并没听出有什么不对劲儿，还等着听下文。我和丫头偷偷直乐。

“多亏了小林小方的照顾，要不哪里能恢复这样快，残疾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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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应该的。林叔叔还挺惦记你的，每回给姑娘打电话都问你情况。奥运不是战备吗，也没空回去。”

“现在已经好了。过来十一我就去上班了。”

“以后可得多加小心，小方开车我就挺不放心的。”

“他技术好。”张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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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3 C: C7 W% I9 x+ w7 z; K“你好别人不好，你不撞人，人家撞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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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7 `+ o5 f$ p2 X& L3 G6 v+ L“这回就是对方责任，好悬的。要是正面撞上，张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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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y- \, y9 X2 q“你别说这个行不行。”小妹低声责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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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妈妈去收拾厨房，我们上楼去收拾房子。

“辰哥，跑一天了，你别下去了，早点儿休息吧。”

2 e9 L# @! a+ e5 o! U( j“没关系，不累。跟林叔叔见个面。”说着，帅帅扶着门、墙、楼梯扶手，小心地下楼去了。看着帅帅背影，小妹喜爱地冲我一笑。

“丫头回来啦，想死爸了。”快九点的时候，老爸嚷着走进门。

  x: p$ I# ?- \" G5 K) P5 i" n小妹扑上去，一搂老爸脖子，说：“妈说您又不听话了。”

  Y5 s) D2 a1 a“听她说，别人的话不听，我闺女的话是必听的。看我姑爷多帅。”老爸一手拉我，一手拉闺女，看见张辰站在沙发前，赶紧又把我们的手松开，快步走上前去，拉着张辰的手上下打量。

“全好啦？”

“好啦。过来国庆节就上班了。”

0 |. ]" o) n6 C4 W1 W. j“嗯。没事就好，人一辈子免不了会碰上点子灾呀病呀的，没事就好。坐坐坐。”老头一屁股坐沙发上，小妹一屁股坐老爸怀里，搂着老头肩膀，娇娃似地说：“说不让喝酒，您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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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回不行呀？喝一回让她看见了就没完啦？”老头儿抱着闺女，欢喜万分。

6 t# ?* X5 t8 V% P7 L“看你们爷儿俩也太没样啦，姑爷在旁边呢。”妈妈不好意思地边数落边看我。

“丫头都成小方的人了，我们爷儿俩亲热亲热有什么不行？”老爸看着我，眉开眼笑地说。“小方中秋节来过，闺女快半年没见了，那还有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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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可不这样，从来不恋家。现在老了，一天到晚老念叨这俩。”妈妈见张辰一人坐在一边，冲张辰说。

2 T+ J7 k7 f) U) y4 `8 c" y; t“林叔叔真有福气，女儿儿子个个都出色。”

8 P6 \, E0 E: j% p“这话我爱听。眼下才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什么顾虑都没有了。再过两年，我就回家抱孙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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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刚升完官儿，怎么也得再干几年呀。”妈妈说。

- I5 [; f- S7 b“干得动就干呗。丫头，什么时候生小孩儿呀。”

- j. A% p+ K7 R1 w2 k* @, o. O“你今天又喝多了吧，怎么说这个。”妈妈直替女儿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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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问他呀。”小妹一点儿不在乎，冲我一扬下巴，说。

* k/ h3 r* o: g- K  G9 i' b老头嘿嘿笑，不好意思问了。

“累了吧？早点歇着吧。明天想去哪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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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g% w( j, k' k0 Z/ a“给我们个车，海边闲逛两天。”

“哦，那得调个越野车。明天给你们一个。明天中午请你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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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反正是玩儿，吃四方去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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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3 l# w, P& i. m“行。姑爷不挑眼就行。”

. a4 c! t1 C; n“怎么不叫儿子啦？”小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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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心里都是你嘛。”老爸拍拍丫头后背，那份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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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9 H, H7 T+ K* @“你快下来吧，瞧你们爷儿俩像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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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起身，过去一搂她妈脖子，歪头问：“妈您嫉妒了吧？”

* r) \( g" b( ^5 I& ^3 p- C“什么话？”妈妈不好意思地直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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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E$ v/ K6 ]; N“辰哥，你早点休息吧。我再跟爸妈坐会儿。”小妹说。

) H. ]0 _6 d3 X* T$ l“都上楼去，放好几天假呢，不在乎这会儿。”老头儿赶我们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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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到一半，老爸冲我说：“小方，哪天咱再打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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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q4 p* k. ~- g“行啊！”中秋节来青岛，跟老爸去打枪，一上午打了二百多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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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叔性格真豪爽，有点像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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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d! A8 L1 A7 G% w% r. N“什么话？应该说我像老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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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错了，说错了。”张辰连声道歉。

7 \) R4 D9 N+ o进屋后，小妹说：“辰哥洗澡的时候你照看一下，别滑倒了。”

“嗯。”

7 Q8 `% U& _  _# l- }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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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日（星期二）

  d" n* Z% B3 i9 R# x# a清早醒来，小妹没在身边。下楼看看，屋里没人。往窗外看，老爸正摘石榴。身边也没别人。小妹不会在张辰屋吧？我上楼去看张辰。帅帅醒来，正眨巴着眼睛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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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W: x, G( [' k3 e% E“小妹妹来过吗？”

. m1 ]+ k& C5 w, E% X( Z) q- j0 Z“没有啊，怎么会？”

“那哪儿去了。”

“你没看好跑来问我。”帅帅对我刚才的问话深为不满。

“起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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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哎呦！”帅脸上现出痛苦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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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

“没事。右腿有点儿疼。”

“怎么搞的，是不是昨天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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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过没关系，起来活动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张辰小心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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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在家待着吧，别出去跑了。你还没完全好，还需要休息。”
4 g: c. G+ m4 d, A) F; C6 ?+ [( Y; u
/ c2 E- I6 M* f" B; s6 p“也好。那就在附近看看吧。”

' [' ?% R5 m1 a“哪儿也别去了，在家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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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张辰嘴上那么说，但从他小心翼翼的行动上可以看出，腿上还是有点儿吃不消。

小妹和妈妈回来了。原来清早陪妈妈出去采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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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拿着个小竹筐子，里面放着十几个石榴，见我下楼，说：“小方，拿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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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急死他呀，半天抠持不出几个籽。他吃葡萄都是一口塞进去五六个，哪儿有耐心吃这个。”小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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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G! N0 B. v3 w5 n/ ?+ q; @$ z“拿着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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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Q- E% |  F+ {+ [5 i. ~+ I“爸想让咱们多子多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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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O- ?) W$ L8 U, _, f0 C( F“呵呵，这孩子，我哪儿那么多心眼儿呀。”老头儿怪不好意思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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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俩够了吧，俩爸一人一个。”小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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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6 D) b. v" F5 G( W! h“你还够能生的，开口就俩。”我低声在丫头耳边嘀咕。妈听见了，偷偷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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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出现在楼梯上，站着不下来。

! D* }7 `9 A6 M+ y“辰哥，来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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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j! d" A) g! R/ G: N张辰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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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 j0 M- i% n7 I, m“昨天累着了，早起走路腿有点儿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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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不？去医院看看。”老爸仰着脖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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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 _* U' }" E张辰见大家都在看他，一边怪难为情地说：“没事，没事。”一边扶着楼梯扶手小心地一步一步地走下来。

* ~! F  R  Q# s; P8 d9 R7 D. k小妹看了看张辰的腿，关切地说：“不行别硬撑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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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今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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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出去了，在家玩吧。”老头儿顺手拿了个石榴递给张辰。

“这又是什么意思呀？”丫头冲我诡秘地一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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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2 V/ C6 L9 e, H“石榴嘛，那是爸在奖励张辰的实诚。”

“嘿！没有能问倒你的话呀。”小妹嘴上数落，心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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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脑子真快。”老爸也冲着妈妈夸奖我。

: e' |/ F  Y7 z) |8 ?' b1 R. L6 i2 I4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早饭，不分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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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K) J& P) Y+ P: a  v% @( d吃完饭，老爸一身戎装，等着车来接送。

“一会儿叫小周开个车来，放院里，什么时候想用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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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爸赐千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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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开个红的来。赤兔马，日行一千，夜行八百。”

“瞧这爷儿俩到一块儿，没大没小了。”妈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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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D# U+ ?; R% N上午帅帅在房间里上网，我和小妹跟妈到市里去逛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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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o6 r  Y( j4 d, x$ z" H小妹给我选了几件衬衣。卖完琢磨了一会儿，又买。

“够啦。”

“给辰哥买几件。”

“你知道他穿多大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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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3 Y( s/ Y$ `$ \0 n“我还看不出他穿多大号的呀？”

回家让张辰试衣服，帅帅看小妹站在旁边看，挺不好意思地脱光了膀子，穿上衬衣。你别说，不但合身，而且很漂亮。

“女人真行，蒙着买衣服都能买合身喽。”

“男人真笨，给自己买衣服都买不到合身的。”

“张辰最笨，刚学会穿衣服。你看吧，还得现教他怎么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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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O' f; p4 ~4 j! D) b+ U$ s张辰斜着眼睛看我，赶紧解扣子，脱衣服。光着脊梁找他刚才脱下来的长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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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穿了，晾会儿膘儿吧。”我拿起他衣服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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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7 D3 _$ R; T“你给我放下。”张辰赤裸着上身赶过来跟我夺衣服。小妹乐着转身出去了。

3 }0 s- e* x5 R0 P$ j0 J“大白肚腩子让人家看见了吧？”我在张辰肚皮上揪一把，把衣服扔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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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帅帅捂着肚子，一歪头。

1 v/ ~0 e/ n( ~6 d* N3 \, {# B下午，帅帅想跟我们出去转转。没走远，就在附近的海边沙地上坐着看海。

“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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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是休息过来了，开车出去跑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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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其实也没什么事，你看……”张辰想一挺身站起来，右腿没配合，翻倒在小妹身上。

“一天到晚看着你，还不知道你什么样呀。”小妹赶紧扶住帅帅，嘴里责备他逞能。

# n7 G5 N+ N5 t! `妈妈打来电话，说老爸让我们晚上去基地，和他一起吃晚饭。

; ^! x. x9 d# i9 M晚饭安排在基地的军官食堂。不去包间，就在厅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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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都是一家一家的军官家属，热热闹闹得，要不断和熟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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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又显摆来了吧？怎么不找个包间。”
1 d5 D* c5 A& ?
' B) s/ Z' T. s“孩子回来看我，吃顿便饭，藏着掖着的干啥。你别老想歪念头啊。”老头松开腰带，嘴上那么说，脸上别提多得意了。
- g5 c9 q/ f, L. a
2 \# @/ D& n0 B- [“这小伙子是谁？没见过呀？”一位上次参加过婚宴的叔叔拿着茅台酒过来，看着张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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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g$ }* ~1 p- Y“姑爷的同事，都在国家机关当差。”

“这北京来的就是不一样，你看咱们这些老粗，来喝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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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粗怎么啦，这些都太嫩，真遇大事，还得咱们这些老家伙。唉，姑娘，你陈叔要敬我一杯。”老头假意等着女儿批准。

  t( B! }1 c6 z0 Y( \“陈叔的面子还能不给呀。”

. ]! F0 o" Y" `" h8 `- H“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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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有呢？”一个胖胖的将军也过来敬酒。

1 X" V# A* v/ [“吃你的去吧，干啥玩意儿，也这凑热闹。我闺女不让我喝酒。”

! g7 y) e3 g- [  ?“嘿！装样儿是不是？那个谁……”那军官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丫头合适了，“你爸在这儿可天天喝酒。”

/ u9 p, v# Z  X# |8 y/ `“滚！你再搅和我可泼你啦。”
; z2 k: {( S( p* D) m, B; K+ i+ Q6 b
4 g$ i* `3 }6 ], W" c4 d4 K' j7 D6 H“抿一口也算给我个面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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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下啊，就一下……”两个老军人碰杯，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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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m! X6 R* w1 y; T2 W上菜了，各种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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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3 Q0 l' v& H4 N“我那亲家来到时候，螃蟹没吃全。今天样儿多，来张辰，吃。”

' c3 ~: F* I" A7 q  T$ e! \! P螃蟹是红的，帅帅脸是粉的。从来没见过把螃蟹当饭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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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v& D( H: a4 f0 `“在咱们这儿行，在酒店怕人家笑话。小方，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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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s5 o$ M! R. j9 F% B+ j最得意的说丫头。看自己老公、帅帅陪着老爸，把老爸高兴得神魂颠倒、四处显摆样儿，心里的甜蜜和亲爱全挂在了脸上。这爷儿俩都被虚荣陶醉了，只是一个张张扬扬，一个春风满面。

3 I$ g" `4 f! T“你们吃啊，我得跟他们意思意思去。”说着，老爸拎着五粮液，离席去交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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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E) B) `4 y4 J8 h& _“看见没有，没人理他了，他又逗人家去。就是臭显摆。”妈今天也特高兴，一边假意责备老伴儿，一边把个背上有紫色团花的大螃蟹撬开，递给张辰。到这时候，张辰这小子的嘴变得特拙，就会腼腆地笑，什么也不会说，给什么吃什么。小妹也觉得张辰这样特可爱，不住地偷眼看帅帅油汪汪的红嘴唇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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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3 \( o5 H* T- {) \1 d/ L“来呀，小方，你爸在旁边，我们也不敢过来巴结。趁他这会不再，我来献个殷勤。”一个大校过来搭讪。

“小褚，我女婿他们来青岛玩儿，给他们提供方便啊。”妈妈也想摆摆派头，送个人情，赶紧发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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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J2 B& s9 j“那没问题呀，你们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来，干一杯。”

9 \- ?# t. d: u, a0 P其乐融融地吃了一个多钟头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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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7 E8 v. W. n* V" p小周没在，爸派了个中尉送我们回家。

6 \' s1 D* Q" c" z: [' x5 C9 f帅帅刷牙时，我跟进去。把手插他裤子里，一边摸他屁股，一边问：“吃了几个螃蟹？”

0 T% t; O) y. G" E1 J1 @帅帅嘴里插着牙刷，屁股夹得紧紧的，扭动着腰胯，从镜子里不满地看着我，含含糊糊地说：“出去，人家刷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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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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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D: ]( I$ J* D头天晚上计划好，十一出去跑两天。

早早起床，吃了早饭就上了路。先向东去，到崂山再往北，沿着海岸奔驰。海上雾气很大，丫头披了件海军呢的大衣坐在后座上。帅帅跟我坐前边，挺谨慎地提醒着我。

“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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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在车上，还是别……”
  B, T! Y0 ?) O( V3 @
“我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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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时间没开了，怕不熟练，惊吓到你。”

“那我要是没在车上，你是不是就敢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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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照着路边的大石墙上一撞，咣当一下子，“司马缸砸光”……”

4 G- W/ h9 ~/ l% ~6 c+ q5 p“瞎说什么你？”

“同归于尽！”

; U2 I2 a6 c$ @; |“我才不会有那念头呢，就你想得出这个。”

“爱开不开。小妹，你来试试？”
0 ^( d, B" ]& c  r
“等找个宽敞的地方吧，这儿的路太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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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个海边渔村，正交易海货。我们停车，在市场的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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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海鲜真棒！回来一定买点儿带回家去。

出了市场，又在公路上跑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镇。眼看中午了，把车停在一个酒家的院子里，进屋吃午饭。

9 C  N/ ?# G: X2 A1 Z/ Q看来这一带很少有人来。我们一边吃饭，一边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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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海边有好玩儿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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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Q, s+ Q& y8 o: R“到岛上去好玩儿。”

+ ?6 {5 s. V3 R, a, d“有交通船吗？”

“有。不过今天过点了。你们要去可以搭渔船。”

2 A1 T- {4 f2 B$ t$ _2 y/ w# ]“岛上有什么好玩儿的？”

: g9 k; D+ z+ `. S2 Q" E# |/ v“也没啥好玩儿的，不过在海边住一晚，也挺新鲜的。”
+ ?3 j4 Q& _1 n! Z
# l. x. \1 v- R) B7 i“我们把车存你家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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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啥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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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好路，我们背上旅行袋出发去渔港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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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渔船渡海到岛上去。岛挺大的，岛上有山崖，大概有鼓浪屿那么大。叫渔家，人家全在小山上。南边是断崖，“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7 s5 ~( V2 v0 Q" ]! z' C有几家家庭旅馆。没见有游客。我们在“海上人家”住了下来。也没有标准间这一说。就是渔民家的房子，小房两人间。一个大房坐北朝南，南窗正对着山下的大海，屋里里靠墙放着四张单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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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住？”我问帅。
6 Q- N& \% u5 ?; R! u' D
“你们俩住一间吧？”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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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住一间啊。”

“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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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帅不满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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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大房间包下来吧。”小妹说。

8 [# M. V8 y' f2 q0 J/ V“一起住？”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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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啦？不就一晚上吗。”

3 h9 g( @/ C4 C0 }* r5 H; u- ]“你说呢？”我问张辰。

“行啊。”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

我们包下了那间大房。

" j2 y0 t- t4 @$ z就在农民家吃饭。猪肉炖海带，蒸扇贝、贻贝，鸡蛋炒花蛤，还有侉炖一种叫不上名单海鱼。主食是山东的炝面馒头。汤嘛，就是煮蛤蜊水。

5 M* b1 A4 l- i  T4 Q6 R" I“帅，你下午在客栈里休息吧，别出去啦，别累着。”

* u# A/ g5 i" C5 {: d+ p" j$ y“我不。”帅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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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n" _9 u' b' L“上上下下的你能行。”

“怎么不行？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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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收拾一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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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G" R9 S4 \. C4 s' W吃完午饭，已经一点多了，我们一起出门。顺着渔村的坡路，走下小山，走向大海。没往港口方向走，那里人多，来来往往的，人们身上都带着鱼腥味儿。我们沿着山脚下的公路往东走。左山右海，海上礁石突兀，蓝灰色冲撞上去，激起雪白的巨浪，发出震耳的巨响。潮湿的水汽夹着细碎的水沫掴打在脸上，冰凉凉的，寒气直刺皮肉。路到尽头，全是林立的礁石和断崖。这里夏天来一定特好玩儿。现在天凉了，无法下到水里去。我们互相扶持，攀上礁石，眼前浪花飞溅，脚下雷鸣般地轰鸣。好冷，穿大衣来就好了。禁不住诱惑，我们小心下到海水浸没的礁石处，哇！生机勃勃的海洋世界呀。礁石上生满黑亮的贻贝和灰白的牡蛎，一种海葵类的生物，伸出一尺多长的管子四处触摸。食鱼草更是四处可见。有个渔民穿着皮裤在浅水的海水里摸索，腰上挂着的一个尼龙网兜里已经装下了四五只肥大的海参，礁石上海蟹横行，一种长翅膀的白海鸟，可能是海鸥，在浪头上飞翔，在礁石上休息，黑眼睛骨碌骨碌的张望着，警惕地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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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o2 I. l8 ?“方咱们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夏天来这避暑多好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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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再来呀，到时候咱不带丫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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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0 t/ |' J& q/ d) h1 I“为什么？”丫头听说要把她排斥在外，不服气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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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儿裸泳，你来多不方便，除非你跟我们一块儿裸。”

“想光屁股你自己光去吧，辰哥才不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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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C. [& n1 ]2 N8 P“是吗？你真是正人君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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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像你。”张辰嗫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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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L' T: l& y% [+ ^+ X7 m1 P“不像我‘水蛇’为什么差点钻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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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  P( k4 m( S( X9 Q“哪儿有点事？胡说什么？”

4 f: v# m* \* g“什么‘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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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z" Q1 R6 W2 T+ r; ]; q; c. X2 T6 A“有一次我们去乡下游泳，张辰没穿泳裤，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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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帅帅想起我说的是什么事了，扑上来掐我脖子不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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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0 C2 i& Z# v9 B, u“……钻张辰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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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按我头，捂我嘴。小妹半信半疑，心里准在想像张辰屁股里夹着一条蛇的样子，乐得前仰后合。

; O0 Y1 y% v1 [: J# x9 g“你信他的？根本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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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不信。他说不出好话来。”小妹更乐了。

2 v* N% @# |# Y& j+ ~; y“张辰回去你还是单住吧，我今儿晚上好让她屁股里也钻进一条蛇去。”这回轮到丫头打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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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下去了）

; I/ D7 V  P4 i# o10月8日（星期三）

8 u7 J' U6 G: q8 o4 K今天在良乡蹲了一整天。中午吃的是盒饭。你说怪不怪。帅帅刚来时我们住宿舍，那简陋的小破屋儿，筒子楼，臭厕所，潮湿的水房，对了还有那个公共浴室，现在想起来怎么跟天堂似的，留恋万分。现在中午在食堂跟帅帅吃午饭，又让人难舍难分的。可好景又长不了了，寻机转移，又得分离。唉！爱别离，求不得才是人生最苦的事。越想越心烦。
　　老妈拿来几个女孩儿资料。老爸一看，乐了，说：毕竟是吏部的呀，招之既来呀。我和儿子怎么都没这么好的桃花儿运呀。把老妈气的拿起外套，把老爸推出门外。这才跟我嘀咕。
　　有一个是他们机关的，26岁，挺漂亮的，听说和男朋友腻味了好几年，前些日子吹来。我当即否决了。一个在出版社的女孩儿，24岁，本科毕业，北京人，长得太机灵，帅帅将来不是她的个，不考虑。一个是首都师范大学教授的女儿，在一个传播公司工作，倒是书香人家，但那女孩儿矮了点，才一米六二，不行，俩人站一块多……剩下的那个长得最漂亮，一米七五，快跟我一边高了，是高干子女，怕帅帅将来受气……
　　我妈把照片材料敛吧敛吧都装包里了，说：“给人家辰辰找对象，你这儿挑肥拣瘦的干什么。明天叫张辰来，让人家自己看。”看看我又说：“你可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 l* j. u' F6 }　　我这份的乐。追着要亲她脖子。她不让，叫我给挤到墙跟儿没地方走了。阿姨看见了，问我们俩干什么呢，我说干这个呢，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放了她。

10月9日（星期四）

7 |% c! H7 r2 P# B, r( Y; ~今晚帅帅跟我闹气儿了，已经睡觉了。
; O; N+ e5 [3 O  A, [" k$ m  y$ N　　我今天回来问了一句：“昨晚进行造人活动没？”
　　帅先一愣。顿时变脸了。“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我再怎么道歉也不行了。也没洗澡，刷牙、洗脸、冲冲脚就睡觉去了。
　　小妹问怎么了。
" C2 q1 }9 l1 J! p: [. C　　我说没事，生闷气呢。
, C" D' j9 J. ^, j- ^* x　　“是你惹的吧，还不劝劝去。”
+ t' [" U" x, _% f　　“他不听我的，还是你去吧？”
　　“谁爱管你们的臭事儿。”

% [8 B! N. o* ?5 w& A9 P5 h# G10月10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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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z  A9 B" t; d5 x帅帅早上故意不出屋。后来出来了，又赶紧洗脸刷牙，然后冲小妹说了声：“去院里吃早饭哦。”说完赶紧出门上班去。
  j$ y' p6 s: z4 W/ p2 [+ K　　“张辰为什么生气呀？你看逃跑似的。”
　　“理他呢，你说了，张辰是影子，你追他，他跑；你走，他马上跟过来。”
　　“你别没轻没重的啊，要不要我上午发短信问问，劝劝？”
- Q  J4 L( B# ^7 \　　“劝什么？我怎么他啦？”
/ e9 X+ p. b( e4 Z6 P4 c. @4 N　　“好好好，不问。你以为我爱管你们的破事呀。”
3 y, B, D. P! D7 [, q  G　　中午我去食堂吃饭。张辰没来。我猜这小子不定躲在哪儿呢，要不就是故意姗姗来迟。果然，我坐下没五分钟，帅帅就来了，扫我一眼，赶紧把目光转向别处。看我没买饭，嘟囔一句：“吃什么？”
　　“吃梅菜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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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转身去买饭。饭来了我也不理他，自己吃自己的。
% R8 L# s" V; K　　帅帅见我不理他，说：“以后不许胡说啊，在胡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回宿舍去。”
　　“你回呀，我在你也回不更好吗？”
1 D2 B/ Z) L1 Q  d) D　　“我没关系的，你那么说让小妹听见会怎么想？”
. j; F3 q( }) m' @　　“她听见准乐死了。”
. [4 u" b* J, Q& F/ u% W　　“我比你们大，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哦。”
! m" M7 q/ V3 L# J. W: `( y　　“大有什么用，到现在还讨不到老婆呢。我包里有群芳谱，老妈拿来的，晚上给你看看，”
6 H% T8 a+ S/ |　　“那先别让小妹知道啊。”帅帅央求道。呵呵，没事了。

——————————————————

3 S# _" m- [6 ~  ]( [吃完晚饭，我拿着我老妈的那袋子材料来到帅帅屋。往他床上一躺，大喊一声：“丫头，刷完碗没？完了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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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C9 D8 i8 f) Z" V, w% F% j帅帅正上网。我猜他准正等我来说中午说的那事呢，只是不好意思问。见我进门，赶紧侧过身，听我叫小妹，瞪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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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啊，让她来说说话。”

) d4 Q! F- f# G" {; w* Z2 N0 \* {张辰看着我手里的口袋，低声说：“可别在小妹面前说那事啊。”

" t% Z  |! h( C  L7 b# C“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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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一抿嘴，一歪头，一斜眼睛。

! H$ F! \; h2 w: V$ _& ?2 L小妹一边擦手，一边过来，问：“干什么？”

/ w! P! v7 o& L, g9 D“你给张辰当红娘，我给他当月老儿，介绍对象。”

张辰一听，真是那事儿，可当着小妹又无法开口了，盯我一眼。我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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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4 `' W' s5 W9 @6 d“我让同事也帮助物色呢，也有点儿门儿了。你这是谁的关系呀？”

“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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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q3 P: Z2 T& Q$ q小妹看看张辰，抿着嘴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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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z8 P0 S' x, g% l1 n9 n张辰忍不住伸手去拿口袋。

) E* v5 X; |0 L2 H  @我护着不让他动，说：“说好啊，要是被丑女吓着我可不负责。”

“拿来吧你。”张辰一把夺了过去。小妹看着张辰更乐了。帅帅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开第一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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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首都师范大学教授的女儿，个儿太矮，才一米六二，我觉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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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l' }( D- O9 j5 I6 O5 X“其实女孩儿矮点儿没事。”帅帅盯着照片看，嘴里嘟囔了一句。小妹往后一闪身，在帅帅背后抿嘴一笑。

2 `2 d3 v9 O% s' n# w0 q8 ~“身材挺匀称的，照片里还真看不出个儿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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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是不是看上啦？这还好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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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赶紧放下手里照片，又看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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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挺漂亮的，也显得成熟。”小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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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7 z+ e2 [8 ~“我妈说这女孩儿还可以，不过听说跟她男朋友腻味好几年，最近又吹了。这样的女人什么全懂，什么全干过，怎么配做我们帅帅的对象啊。”

“嗨，人好就行，也别要求人家太高，我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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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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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揪住我头发，把我脑袋往枕头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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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干什么的？”小妹问。

“简历袋子里有。”

( k( V+ E# b% R3 l5 B* i“哦，爸爸也是市机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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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I: r; b. @7 |: a( o, s“不考虑这样的。不定被做了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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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  j1 g, @$ ]: G2 t小妹跟我拉开距离，蹙鼻斜眼，“你怎么想得那么清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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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6 Q* b9 ^“就这样。许他不许人家。”张辰赶紧接话。

“那个呢？”小妹打开第三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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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高干子女，别找这样的，将来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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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R6 N  q+ E( i7 E4 O, N$ H1 g“高干子女怎么啦？得看人怎么样啊？”

“这样。”我把照片举到小妹眼前，“一米七五，跟我一边高。哑巴，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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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聋哑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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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照片不会说话。”

“辰哥，你还别说，这女孩儿气质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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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准也挺喜欢的，几张照片对比着看。

“高干子弟，行吗？”

! v5 Q+ J( G, I  \3 L6 z/ U帅帅自卑心和嫉妒心上来了：“唉，还是别高攀了。”说完把照片放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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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还是看两人感觉怎么样。方哥爸妈不是高干呀，我爸不是高干呀。”小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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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r! J7 a2 |  V帅听小妹一说，又把照片拿起来看，爱不释手的。“要遇上你们那样的父母当然好。”

“帅，我可提醒你，我爸要是工人，你看她爸让她嫁给我吗？”

' U% y5 x4 q  j- W“我嫁谁我做主，我爸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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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改嫁张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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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你好当花花公子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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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回事！小妹，你可看紧了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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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W, _  ?6 l& t' _“嘁！”我一蹙鼻子，“这还有你出主意的份儿。”

帅准想到我们那些猫儿腻了，不好意思了，不言声儿了。

& s6 I' v3 X8 C/ U' d# X6 ^' _, q“那个也拿出来看看。”说着，小妹打开最后那个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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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m5 r& x# x4 t* C“这个刚毕业，北京人。长得太精了。你看张辰这样，哪儿是人家的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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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精怎么啦？你更精。”

# y) w  ]3 e/ ~& c“废话！我不精你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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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z/ S% [  V9 C; w8 X) o. f$ o“坏蛋！”

; l1 x3 Z3 F% q“没坏蛋你要我吗？你问问张辰是不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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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妹赌气走了。

6 M: m/ L4 `8 Z, d% S“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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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她是我老婆，你瞎担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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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帅帅赶紧追出去，又把丫头拉回来了。“来给我参谋参谋啊。”

小妹又转回来，瞪我一眼，挨着张辰坐下，又看照片。

5 A# U$ T  W# s) q帅帅特喜欢那个高干女孩儿，又拿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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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看了，没一个合适的。”

1 Z, i' m# X  A1 f* ^9 i9 F“没合适的你拿来干什么？”帅沮丧地说。

“你不是她们的个呀？”

“好像就你是似的。”小妹说。

“哼！不信？你改嫁张辰，我把那四个全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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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拿剪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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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Y0 a+ U. I“干嘛？”帅帅好奇地问。

8 V6 Z. z1 C) k- [. X6 {& i( z小妹乐死了。“我的傻哥哥，原来小方哥说你没错啊。”说完，站起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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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O, J7 @1 A9 \( W“怎么啦？”

) Q5 }' f( W; J$ w2 ?0 p3 \“你也太傻了吧？她让你拿剪子把我变成太监。”

- ^) |7 a; T8 \( b) a; j' C. I张辰一头扎枕头上，不敢看我了。我看他不起来，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抓，“干嘛？”帅翻身歪头，差点没掉到床那边底地上去。

见我把那些材料又都装袋子里，心里准不痛快了。起身伸个懒腰，又坐电脑前，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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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大失所望了吧？”我摸他头。

1 c, P7 M" v- M& p1 K' U“别闹。”帅不耐烦地说。

7 [/ r& ^$ D8 x- h, k' q“急什么？找就找最好的，这事可不能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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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T. _$ U! ^  O( Q# ?5 D“不找了。”帅盯着电脑，嘴里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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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过来了，见张辰郁闷的样子说，“要不跟妈妈说说，先见见面，互相交流一下，不合适也没关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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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j4 x" |( r  n- ^“小方说不合适就算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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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明天我带你去见我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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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g1 d' \* A“算了别麻烦了。”帅心灰意冷的样子。

$ X* g. o3 c( k( i8 g, d“怎么那么脆弱呀。见个面怕什么？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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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惊喜得瞳孔全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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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婆婆、婆婆的，多难听呀。”

“靠边去吧你，别掺乱了。”说着，把我推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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