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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9:5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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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很自然,一个叫双儿的丫环无意间偷听到大少爷和二少爷说什麽让男人发情的药的事,说不管是什麽男人服了这药,事後只有对女人负责了,且不会对身体有什麽害处,调情时偶尔用用也无妨。然後双儿也亲眼偷看到装那药的瓶子是个什麽花样。再然後,大少爷跨出门坎时,不小心从袖中掉落了那个小瓷瓶。丫环双儿也就顺理成章的捡到了它。只是双儿不知道的是,在她捡到瓶子自以为幸运的时候,陆怀玉和陆怀秀有了如下对话:
3 p: E0 B4 Y! d; m2 A6 H0 H "如果那丫环包庇那小子呢?" & h0 y0 [1 e9 _5 j3 k; s8 }- O3 O
"哼,根本就不会给她开口的机会!"
3 z m! o- p+ V9 p "怎麽说?"
, J! R# J5 Y, K' L "这药的药性极强,知道的人都是把药丸磨成粉,一点一点服用的。你别小看这小药丸,一颗药可以让一个男人活活整死一个女人!除非那女人天生身强力壮,或者习武在身,否则别想留下小命!我让管家留心这两天府中发生的事,让他无关大小,一律要禀告我知道,不得隐瞒!"
2 j4 j4 W5 d+ l0 l- F% ^ "哈哈,可怜那丫环命薄!" # b* B8 ?6 D, j2 O- z, ^8 P
"她如果没那意,自然也死不成。要怪就怪她自己!"
8 d1 i" }! M; R s/ J- v) T "对对!你说得没错!如果这件事成,我们给她买口好棺材,也算对得起她了。" ) v8 i3 h% ?+ V# J% G
犹豫了三天後,瓶里的两颗药丸被双儿磨成了粉,因为不知道分量,小心掂了又掂,倒了一半和面粉掺和,想到大少爷说这药不伤身,又把剩下的一半倒了一把掺入调料中,做成两块肉饼,装上篮子,送到了陆弃面前。
- Y/ \7 ^5 t! J7 z 双儿本来是想送到陆弃住的院子里的,没想到在柴房边碰到了来偷拿柴禾的陆弃。陆弃偷拿柴禾十几年,被人看到也是满不在乎。反正白天不行,晚上他还可以过来。再不行,马夫也会带柴禾给他。 ( z; `5 G+ J" J1 a
"啊,陆哥儿,你等等。"因为陆弃在府里一直没有个正式的名字,府里的人现在看到他大都会叫他一声陆哥儿。陆弃这名字只有马夫和刘婶晓得。而马夫也从来只叫他小四子,刘婶一直叫他小少爷。 u$ B _! B3 _ d% E( \
陆弃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看双儿,意思让她快点离开。他还要捆柴禾呢。 ) d5 e% O! a7 j* d* j4 Y
"这个是我刚做的,还热著哩!是肉饼,你......趁热吃了吧。"双儿的脸上出现红晕。双手颤巍巍的送出盖著布巾的小竹篮。
" S* ~! W, ?- }; @7 A# m1 e 看看天色,再看看眼前冒出香喷喷肉饼味的小竹篮,陆弃决定收下它。现在跑去马房,应该可以叫上马夫一起回院子喝凉凉的番薯粥吃热乎乎的肉饼。
! p P1 B! Z0 Q( I 闷不吭声的接过小竹篮,转身就往马房走。
6 I1 K9 G* \& n3 K- a; Q/ _ 双儿一看急了,心想你这饼要到哪儿吃啊? 7 m0 m F2 ?4 z
"陆哥儿陆哥儿,好歹你也尝一口啊!这可是我赶了一个晚上才作出的豆面哎!" % u0 f& w9 h# F9 N
"豆面?"陆弃转回身。
, R4 v4 C9 y5 ]# H" k6 B, x "是啊,是豆面。很香的!"
3 d8 x! y6 |3 \6 f! U "他不喜欢吃豆面。"陆弃嘀咕了一声。想想,放下篮子,又开始忙著捆他的柴禾了。
1 C6 i9 A) T0 ?5 e% A3 G$ i 双儿见他不走了,心中一喜。但见他暂时也没有动肉饼的意思,又不由著急。干巴巴的站在那儿看陆弃忙活。 3 z8 q7 o! u/ ~% I" v: q% Z
捆好了一堆柴,陆弃可能肚子有点饿了,掀开竹篮,拿起一块肉饼咬了一口。一把背起柴禾,一手拎竹篮,一手拿肉饼,边走边吃。
\/ B1 t/ e6 m h! [ 双儿就跟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趋。
$ W. f! J7 h' r( r$ @5 i "你跟著我干什麽?"陆弃冷下脸。
B; ?# b0 u" g+ D+ C$ c: O 丫环双儿被陆弃那冰冷的表情吓得一哆嗦,眼看都跟到那小院子的门口了,陆弃饼也吃完了一个,却像是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那药有问题?份量放少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效用? 4 |0 d6 s' C0 u( F% C/ t4 E
双儿眼看陆弃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只好很沮丧的离去。 7 v& a# c9 `1 q q( J
陆弃升火做饭的时候,见马夫还没来,顺手把剩下的一张肉饼也吃了。吃完後,他觉得那火烤得他挺热,饭做好了,刘婶也在准备碗筷,陆弃站在院子里打了两桶井水浇在身上,这才觉得舒服一点。 # h! b$ W/ N! q4 U1 l
"今天在院子里吃哪。"马夫拎著个油纸包走进来。 ! i7 w1 g3 V; i8 x
"是啊,天气热得要死!"陆弃搭话,只穿了条裤衩在院中走来走去。
' g _( S4 C) N9 Q" w4 _6 _ "你在干什麽?刘婶还在等你吃饭呢。我带了你喜欢的叉烧,给你打打牙祭。"马夫笑他。
+ ?& b" I6 G8 |3 ` "有点难受,天气太热了!"陆弃走过来在简陋的木桌边坐下。
7 H3 V5 }: d$ c1 L4 a+ k "你啊,还没到夏天呢,就热成这样!亏你还是学功夫的!"
$ J" z" ]+ D* K ]3 P& ]5 G1 ~0 k "平常都好好的啊,也不知咋的,今个儿特别燥闷!叉烧你和刘婶吃吧,我刚才吃了两个肉饼,还不饿。" 8 W" F6 S3 r3 v e6 t3 v3 Q
"你吃那点哪里够,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有就多吃点。"马夫接过刘婶递过来的粥碗,随口问:"是不是哪房的丫头又给你送吃的了?"
+ S' y/ z; {8 e% T0 ?, e6 q- [ "嗯。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反正有人送不吃白不吃!今天那肉饼是豆面做的,你不爱吃,我没给你留。"陆弃坐不住,还想往身上浇桶井水。
: f$ m$ V, q2 k c- l "呵呵,还是我们小四子会疼人,知道要给马大哥也留一份。"马夫笑得很开心,打趣陆弃道。
0 n$ G! k7 H; D. c4 _% |' r+ A "小少爷最是知恩不忘报,马兄弟不用担心将来小少爷会忘了你,再不久,小少爷就要飞黄腾达了。"刘婶的眼中流露出骄傲和些微的得意。
% \& T8 f; Q$ \ 马夫听刘婶这样说,心中一动。刘婶每日呆在屋中很少和人来往,她怎麽会知道外面的事,是她随口的心愿,还是她知道些什麽? 4 v6 t2 Z' L2 o9 U) o) o; F
马夫总觉得刘婶这个人不简单也很奇怪。按理说,她是小四子的奶娘,看小四子从小被那样欺负,应该早就想著带他离开才对,就算她担心她一个妇道人家没路可走,在自己提出要带他们离开时,她为什麽不答应?如果说她为了争口气,在外面还不是一样可以让小四子用心读书?如果说她不想离开陆府,是对陆家有一份情意,那麽这份情意又从哪里来?最奇怪的是,在当初,她和花匠寡妇无亲无故,她又怎麽会愿意去做小四子的奶娘?在自己来之前的那些年,她和小四子一起吃不饱穿不暖,难道她就从来没有抱过怨?她又为什麽口口声声叫小四子做小少爷呢?这一切都是个谜,她自己不说,大概谁也弄不明白。 , a; A3 N* h) R3 m3 u5 B4 p
"啊!受不了了!我要去冲井水!"猛地,陆弃忽然跳了起来,飞箭一样冲到井旁,打起井水就往身上浇。 3 _3 ~8 Y+ O9 |8 U) q7 z
可怜陆弃活了十七年,完全不知情欲滋味,无人教他,也没有那个环境让他体会。如今体内欲火升腾,烧得他热血沸腾,但因为不懂,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才好。如果他尝过鱼水之欢,在他感到鼠蹊部阵阵紧缩时,就应该明白他此时最需要的到底是什麽。也亏得他不懂,加上那秘籍上的内功乃是一等一的,倒也压制了他不少时间。 8 k" B( Z6 X8 V+ W6 Q
马夫总算比他多活了几年,也在外面跑了不少时候,看他样子,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头。放下碗筷,走到井旁,仔细观察陆弃。 + [' y9 C& D7 I
"马...大哥,我好难受......"陆弃浇了井水仍旧觉得不舒坦。
' _' V0 o( z# V8 F 陆弃现在浑身湿淋淋的,裤衩全部粘在了身上。马夫在看到陆弃裆前那高高隆起的一部分後,再想到那什麽豆面做的肉饼,心想哪有这麽巧的事情!前後一联想,七七八八猜出了一些。怪不得夫人少爷都不在府中呢,原来是想弄个法子诬陷陆弃。这法子够毒!只要陆弃让府中或哪里的无辜女人一破瓜,这坏人名节的罪名可就跑不掉了。外面那些想著陆弃的千金小姐恐怕也要开始唾弃他。
# S' |% D( Z4 w2 o; R# L; e: c5 a- k "那丫环这次可要害死你了。"马夫叹口气,摇摇头。
, q" o, N0 ~% y" X0 Z "走吧,你回屋里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 m3 Y2 P$ R8 Z' s& X- \
陆弃脑子已经有点迷糊,听话的放下水桶,转身和马夫向屋内走。 5 t6 ^3 A# [* Z( w5 v2 u
"小少爷怎麽了?"刘婶靠过来。
* d& ]# o& \2 B" Y "没什麽,被丫环灌了药而已。我带他出去发泄一下,刘婶你等下离小四子远点比较好。" 8 q4 A1 n* u( R; K r! s; N# U
"什麽!那群小浪蹄子!竟敢给小少爷灌药!"刘婶愤怒的尖声叫骂起来。 " W$ q* ?' w) l: n9 b, n$ k
马夫没有工夫理她,快步跟在陆弃身後,怕他等下就出状况。
) v3 U# E5 t* c9 F$ w0 I1 g% L( h 等走到屋里,陆弃站在床前喘大气,不晓得该做什麽。 , J9 Y, a6 z5 }/ F1 C% X( e
马夫见他样子不妙,心想动作要快点,否则等下发作起来,他可制不住功夫早就超过他的陆弃。
& |7 c: c8 p3 t: o9 J "小四子,你再忍忍,等下就让你舒畅。来,把身上擦干,把衣服换上。" . ^1 M# x9 g1 |
马夫见他不动,只好拿过布巾亲手给他擦拭。──这马夫也是个雏儿,只听过有那回事,哪里真正见过。也不晓得这时候哪怕是一点点刺激,都会......。他以为春药这种东西只有男人对女人有效,他是男的,就算站在服了药的陆弃身边也没什麽大不了。
6 r; |4 x0 G0 a0 c$ S( f 也不怪他那麽想,那种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少得可怜,就算有也是忌讳,没人会放大嗓门说自己是被男人上的兔二爷是不?用老人的话来说,男人喜欢男人,那是作孽!
* j# h6 k0 g d& t 马夫拿布巾给陆弃擦了後背擦前胸,陆弃咬紧牙关肌肉绷得紧紧像在强忍什麽,待马夫手一滑擦到陆弃那腹肌坚韧的小腹上时,耳中听到陆弃低吼了一声。
- S- F" a% z& q1 P; Y/ n 马夫的手抖了一下,他看到陆弃那硕大的命根子已经完全坚硬了起来。那湿掉的布裤衩前裆都快被陆弃顶破了。
! `- [; N! f: o: Y8 _8 } "马......大......哥!我、我......嗷...!"陆弃几乎凭著本能,一把搂紧马夫,用下裆抵著马夫的小腹戳揉起来。 * a; h6 C( h! u! s: o2 W
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抵著小腹,马夫开始心慌。
! n Z7 N* Q( m( k6 f "小四子,你等一下,好、好,我们不擦了,我们现在就走!"马夫想回头随便找件衣服给陆弃披上。可陆弃抱得紧紧地,松都不松。 1 `, o- V" |. x* |
陆弃混乱的脑袋已经搞不清楚怀中的人是谁,他只知道他不能放开这个人,绝对不能!/ m! o8 Q7 @" O
陆弃低下头,在马夫颈窝里嗅来嗅去。闻到马夫身上传来的些微汗臭味,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把鼻子拼命往马夫的衣服下面拱。嘴唇碰到了马夫那温暖的肌肤,几乎是立刻的,陆弃张嘴就咬。
- E7 A0 A) B; c( o" i% j9 V "啊!小四子!"马夫疼得跺脚。紧张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 V- N( ]- j I' _$ X
不用马夫去想怎麽办,陆弃已经完全被本能的需要所控制。在把马夫搂到怀里时,他脑中浮现的是他在马房里偶尔看到过的公马上母马的场景,当他想起公马把那话儿插到母马下身里耸动的场景时,隐约的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让身体舒坦的办法。而眼前就有现成的对象!
; m9 [% C! _) ~! L: M 身边就是床,陆弃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倒怀中的马夫。"刺啦"一声,撕破自己碍事的裤衩。
; p2 @ B; \1 `( t6 G* f 马夫面朝天躺在床上,看著面前赤身裸体浑身充血宛若怒金刚的陆弃,目瞪口呆中。 & L: t8 ~( I$ L. \; {% m; ?4 w- W# h
怎麽办?看来已经来不及带他去妓院了。而这院子里唯一的女性只有刘婶,难道让刘婶来?开玩笑!找丫环来?那不是顺了夫人少爷们的心意? 0 \3 w6 J7 B2 e5 N; ~2 X! x7 C/ p
马夫为自己现在还能冷静地思考问题苦笑了一下。
' _5 @9 T4 m* \; o1 C7 j9 L, g 看到陆弃来撕他的衣物,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挡,但当他看到陆弃双眼充血气息咻咻的样子时,心一软,心想算了,大不了自己替他撸两把,让他泄出来就好。男人和男人也没办法交合,就让小四子在他身上磨磨消消火,也没什麽要人命的问题。
" e$ B5 H: U& `8 r( A 这样一想,马夫双手对陆弃一伸,道:"没办法!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来吧,让我抱抱,我给你撸出来。"
% R+ } C- ]* I3 K9 Q" B: v 陆弃当即就扑到马夫身上,拉开他的衣襟,在他不算强壮的胸膛上又添又咬,双手乱抓。嘴中捕到一粒软软小小的奶头儿,含住了就不肯放开,跟小孩吸奶一样,拼命吮,因为太小容易缩回去,吸出来就用牙齿咬住往外拉。5 U5 D3 x4 W: I3 I O
马夫觉得那两粒平时不起眼的东西给他弄得又麻又痒还蛮疼的,傻想自己这次可也尝到了回当娘的滋味。 W3 r. M, x2 c3 j% B. a
就在马夫伸手往陆弃的下体摸想给他快点撸出来时,陆弃比他还快的,两只大手上下一分,三把两把就把马夫身上的衣物扯了个精光。 4 x% ]4 e* i% W' |
没有了遮掩物,陆弃双手抱住马夫的腰,提起来,整个一翻。把马夫弄了个面朝下。
}' I* V3 m3 }1 \ "小四子,你做啥?"马夫糊涂。一时没反应过来。
, Q% I/ V* i" q" o5 R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是陆弃抱著他的腰,让他四肢著床,腰臀高抬,挥鞭上马的时候。
0 l" L: q o# L+ B/ M 陆弃是个聪明人,凭著本能找到那夹在两腿中间的小穴,门路既然找到,剩下的就是攻城了。
" d5 L) k7 Z3 X& D; Z& W5 ` 一攻不进,二攻还是不进。攻的马夫直打颤──痛啊!其实陆弃也痛,他那里也是第一次使唤,又一开始就选了难走的旱路,弄得陆弃又痛又冒火。
" i n8 b+ E/ i/ h4 w! k 马夫再没经验,也知道他现在被陆弃当成兔二爷使了。都到这程度了,舍不得陆弃欲火焚身的马夫暗骂自己几声後,放软身子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准备生受──豁出去了!否则他能怎麽办?哭闹?求饶?抵抗?放陆弃就这样被药性折磨不管?他又不是嫩嫩娇娇的小娘们儿,这时候也容不得他夹拢双腿紧守後庭玩什麽誓死不从!
! g/ C4 X3 D& v 马夫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 }( ?2 ?; P/ r2 C0 S' F. T3 Y
但他哪里知道那丫头下的份量足够他死上一个来回的!陆弃又是第一次,积了十七年的东西,又借著药性能不一次爽个够麽! ! t0 @" g/ M* [* q
如果不是马夫平时身体还算结识,如果不是马夫日常练武拳不离手身强体壮,如果不是马夫也学过一点内功有个十几年的内力,如果马夫没有放软身体...... / m0 O7 R$ {/ d' `/ N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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