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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8 19:5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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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天後,马夫收到了来自李诚兴的回信。信中除了说他要来找他喝酒外,还顺便提到了陆奉天陪同太子出巡江南的消息。 6 g, {/ W+ [% A' ^
呵,这还真巧!等暗探把消息传给他知道,要赶过来大概也就这几日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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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 Y9 Z% A, i1 m 两日後,马夫拎著鱼篓带著钓竿,晃到江边上。 % L! }! X* A7 S$ k3 E
江水滚滚的向前奔流,奔到这个小湾时变得缓和安静,从上游漂来的浮木被整齐的用麻绳捆在一起顺江而下,这时候浮木下面会有不少贪嘴调皮的鱼儿粘著浮木一起漂流。马夫要钓的就是这些又肥又嫩的贪嘴鱼。
! w3 @! ?! ]( t) c 看看天色不早,瞧瞧鱼篓里也有了两三条活蹦乱跳的鱼儿,晚饭已有著落。马夫从石上起身拎起鱼篓要回家了。 2 |: C5 E4 h2 u3 W( J6 R
一溜浮木从他眼前淌过。马夫瞟了一眼,从眼角余光中他好像看到一根浮木末尾的颜色有点不一样。
A* O6 c/ A6 P. a/ p, ]1 D 那是一个人!是一个面朝下上半身趴在浮木上下半身泡在江水里的男人。马夫放下鱼篓。# S$ Y# Q# U5 b
那一瞬间,马夫深刻体会到什麽叫做"恶缘"。他和这个人显然就是切也切不断的恶缘!
1 |$ n. J5 s$ d+ ~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的命是老子救回来的!你身上穿的是老子的衣服,下面躺的是老子的床,吃饭喂药治伤花的也是老子的钱!所以,你就是老子我的! 6 Y. G! K' z- T# a+ [9 t6 r
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让你醒来也跑不掉!哼哼,可惜我内功不够,否则就废了你的功夫,看你能往哪儿跑!1 g, \1 K" Y, E2 Q! N
你那婆娘就别指望你回去了!你最好醒来就给我失去记忆,反正你脑门上也有伤,又掉进江里泡了那麽久,失失忆也没什麽好奇怪的!你放心,你醒来後就算变成白痴,我也养你一辈子!
. d6 Q. O# M8 N/ O3 u! G 马夫捧著一碗鱼粥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人醒来正睁大了两眼望著他。 / V! I/ U9 ^5 d9 o" @* T5 |& e' h' c
"哟,你醒啦。能起来吗?不能起来就躺著,我喂你喝粥。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男人。你叫马小四,我叫马夫,我们认识十来年了。前两天你出门捕鱼掉进江里,撞著了头,还让刀鱼给你在胸前划了一刀,你看你笨的!"马夫在床头边坐下,把那人头下的枕头垫高,"不过你不用担心,就算你什麽都不记得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说了要养你一辈子,就一定会养你一辈子。呵呵,来,喝粥。" # q& i: s; s2 O; d. ?* k3 o2 O7 D
"这是哪里?"躺在床上的俊伟男子问。
& o+ S4 [) P9 V- b8 \2 o "你和我的家啊。来,小四子,我给你熬了鱼粥,你已经昏睡两天了,肚里不吃点东西可不行。"马夫笑眯眯地说。
2 w& D" p* Z! X0 }/ T- T "我的家在京城。我的名字叫陆奉天。我的未婚妻子叫卞青仪,我没有男人。马夫,告诉我,这是哪里?"男人缓慢但清晰地说道。 & }0 d, ~/ _" B# u8 c+ S* y
"呵呵,"马夫干笑著放下鱼粥,"原来你没失忆啊。脑门上那麽大一个伤口,换了别人早问下句了:这是哪里?你是谁?真是不可爱的孩子,就连装一下都不肯。" 0 j0 q! l* Q- Z9 O5 |+ f
男人看著他,不说话。
% h+ Y, A4 b2 i0 w( y& ? "咳,这是长江下游,九江郡辖下的小城镇,叫流泗镇。这里的鱼熬成粥很好吃,你要不要吃一点?"马夫讨好的笑。* n3 h! \! D J0 {# T
"你说我躺了两天?" ) q+ |# y6 n, B% g, j: s* h
"嗯。"
. x8 m& V7 w' `/ O' l$ x 男子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你帮我请了大夫?大夫说我要几天可以下床走路?" ) x6 E$ V5 s% ^; p& g1 l
"一辈子。"
" R5 L/ i- o4 Z, w9 V# n7 ? "你说什麽?麻烦你说清楚点,我头晕,听不明白。" ) E* N% z1 O3 a6 Y6 Q* ~7 \! u5 @3 `1 m
"......伤口不算太深,顶多半个月就能收口,一个月後就不会有什麽大碍。" : a9 m9 s0 ^+ Q* H0 b6 ?+ d; k
"要半个月?那麽久......"男子闭上眼,像是在算时间,过了一会儿睁开眼问道:"你能不能帮我雇辆马车把我送回京城?欠你的银两我会让人加倍送还给你。"
& R# w* y( M9 F2 z$ \: G "你要不要喝鱼粥?你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马夫端起碗。 $ g5 V3 Y- f( z9 |2 T; A. J% R7 g3 c
男子再次闭上眼睛,睁开。调羹已经送到嘴边。
5 W# N! e/ D I! u- Y 两个人互相瞪了半天,失血不少昏睡已久的那位先败下阵来。无奈下,张嘴。
! t# n% p" C; T8 `: [- u9 i7 M 马夫很开心地把亲手熬的鱼粥灌进那人的嘴巴。 # k' c1 |, ^8 P2 L3 N
"怎麽样?好吃吧。你以前也喜欢溜到我屋里抢我的粥喝。小四子......,我的小四子......"
- L4 c; h) L$ D" S 男子不做任何回答,只是闭眼吞食送到口中的鱼粥。 : l Q Z. h# N8 r/ W2 c
一滴滚荡的液体滴落在男子的额头上,男子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 ]0 y/ ?1 m' I%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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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马夫侍候那人吃饭、喝药、换药、擦身、方便。晚上,马夫端一张小板凳坐在床前,看著那人哪里都不去。那人在马夫的灼灼目光中仍旧睡得四平八稳。 5 N9 }9 w$ Q5 \* `$ ~$ H
三天後,那人醒来,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很粗很粗的麻绳给捆上了。
; T( |, Z" n1 T "你这是做什麽?"
( }, I, A% }6 ?7 |$ c "我现在内力不足,无法点你穴道,只好这样做。而且点穴久了对身体也不好,我想这样最好。你要方便,我用夜壶帮你接。你要洗澡,我帮你擦身。你要吃饭,我喂你。我三天没睡了,我想睡一会儿,有事你叫我。"马夫说完,掀起被子钻了进来,没一会儿就睡得昏天暗地。
" z- c I& i) O a8 Q 第四天的晚上,马夫把彼此喂饱,自己先洗了,洗完後又烧了一桶热水搬进屋子里来。2 R& E) N5 U6 r3 p/ U
调好热水,马夫伸手给那人脱衣。脱完了,用布巾沾湿热水拧干,给他擦身。
8 ^9 w5 D! g3 b+ ? 一盏茶後,男子发出异样的喘息声。 '7 q& _: ]# X' i* y: h
"马夫......,把你的手......拿开!" ( s2 O( Y' R% E
"你不喜欢我用手?你呀,真没办法,明知道我不喜欢用嘴......"马夫果然挪开手,把脸伏了下去。 $ P# c6 D5 J' E
"唔......!"男子的小腹肌肉绷紧,手握成拳。
' a) T2 @6 h/ Z) j# z0 Q p 像是嘴里含著什麽东西,马夫含糊不清地说道:"你那婆娘也会这麽给你做吗?"
; g* r1 k: J, Q. z/ W$ ] "哈......呼......马...夫..."男子好像受不了了,头一下子从枕头上昂起来,嘴巴张开拼命喘息。 ( @0 Z1 m4 ]. |3 H$ a
"我有大半年没做了,你先忍忍,让我习惯习惯,你这玩意儿太大了。"马夫一边吞吐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 b' e7 s) b w# V
"唔!嗷──!该死的!...不要含著它说话!"男子脖子上绷起赤红的血筋,嘶哑的吼道。
: C% ?) T" J" | 马夫听话的不再吱声,头脸埋在那人的胯间吱!有声的吸吮舔噬。 ^$ f+ e# q# {; m0 H6 G- y
男子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喉咙中也溢出低沈的呻吟,拳头越握越紧,捆绑四肢的麻绳深深勒进肌肤中。忽然,在极为有限的空间中,男子开始动起腰来,沈下、挺出、沈下、挺出,速度越来越快,弄得马夫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有好几次都从口中滑了出来。 8 b5 r3 x- f5 |: T7 u3 m
"把我的绳子解开!" ; X7 Y0 W6 s/ v% M
"......不......"
/ q/ n( K; P% \+ h+ t' q6 U/ p "呼!呼!解开我的手!......一只也可以!操!"男子勾起头,冲胯间的人大吼。1 k7 i( D5 a5 U( H% g/ p3 {
马夫抬起头,犹豫了半天。
' S! U6 P0 e! m. `+ H "我不走!......至少我现在不会走──!"
5 e w& e8 r e; v "吼那麽大声做啥?我听得见。"嘟囔著,伸手去解男子的左手。
2 @ ^& a8 y6 ` O+ g+ w "右手!"
5 L1 r" R0 ~& O4 |5 m3 }8 h& v4 o "......要求还真多......"马夫依言把那人的右手解开。
$ ~# j2 G: u- k* ~$ ^. g% B/ | 刚一解开,男子立刻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马夫的发结朝自己胯间按去。 ' s+ [0 O7 P+ c: |6 p, c" V
"张嘴!"男子喝,控回主动权。4 _& o" B, n9 ?7 w
这下,马夫不愁跟不上那人的节奏了,他的头颅根本就被那人完全控制住,这个罪可遭大了! . G! B$ |0 U7 `) I* N, z% m
待男子舒爽够,大吼一声在马夫嘴里喷出积淤的欲望,按住马夫头颅的大手一点点移向他的肩颈处。
8 t e) h* X1 }4 R6 N5 H 马夫因为被嘴中、喉咙中的东西呛得痛苦难当,一时疏於防范,等他察觉时,对方已经拿下他肩颈处三处要穴,上半身一麻,双手无法再动丝毫。
; M) A% w* z* z. n2 P0 n* Q 眼睁睁的看著那人用放开的右手解开自己左手上的麻绳,接著解开双脚上的束缚,坐起身恢复了自由。
( F% Q1 ]) U$ G( d4 h "你要走?"马夫露出一个比苦瓜还要苦的笑脸。嘴边还留著一点没有擦干净的痕迹。 4 ^: e4 D- v [$ f; |. F; b
那人恨恨的看著他。。
- x) a9 Y. l! V "哪怕我求你留下,你也要走?" # E8 E. K. [8 d) w$ b# p& j# w
"......我必须回去。"5 P& ?- L, y# X" m6 O0 P
"我给自己发过誓,如果我在五年内见不到你一次,五年之後我就出家做和尚。如果我在五年内能见到你,我就是死也要得到你。而如今,才一年都不到你我就又见面了。而且我又救了你一次,你说,这到底是谁欠谁的呢?"马夫露出迷茫的神色。
5 w5 a1 T: I3 r$ h1 L "你的救命之恩我会报答,等我回京後,我会让人送一万两白银给你。" : d: Q x# d* y
"我不要你报答,如果你要报答,就把你的命送给我。" ( U- Y6 ]% C' M, S( l0 j8 ^
"......我做不到。"( a J; a0 [7 a, @7 P
"既然你不愿留下,那你就把我留在你身边。"马夫的眼神不再迷茫。. _2 l/ c0 H& l! E# y' o
"不......"男人明显看出是在挣扎。
) ^" ^4 j8 Y1 ?2 c2 G& z "我知道你对我并非完全绝情,你是怕带我回去後,会离不开我吗?"马夫笑。
6 e) t3 h" s# A1 h) d2 X 男人转头欲走。
/ C" _. y/ C4 r1 U9 e3 a8 L8 Q& { "我不会影响你的前程,我不会传授李诚兴任何武功,我发誓!留我在你身边吧,我求你。"
4 W+ s$ }) r3 U+ J! Z "我不会和你未来的夫人争风吃醋,我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真的!"笑著,泪却从瘪嘴男人的眼角滑落。
}9 O/ b3 J5 Z9 R H1 ^ "我好想你......,这一年来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想梦见你,路上看到有人稍微长的和你像一点,我都会发疯的追过去,以为是你来接我了......" + \3 e' k2 V" N; ?9 ^7 v7 N
"小四子,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过没有你的日子,我喜欢你......喜欢的不知如何是好!"
$ G2 f, o$ M9 J% c0 B0 B "求你了,带我在你身边吧,你不碰我、不看我、不跟我说话也行,我做你府里的马夫好不好?我给你养马好不好?只要让我看到你,只要能让我偶尔看到你就行!小四子,陆爷,陆大将军,我求您了还不行吗!"2 z9 M# I( P$ {" n" y! I
一声大吼,马夫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 z# y6 I9 _+ B
陆奉天看著他,站起身开始著衣,弯腰套上鹿皮靴,从他面前走过。拉开门,寒冷的空气一泄而入,门很快就被带上。
' b+ Y% l- k6 u" t 马夫跪在地上,咸咸热热的眼泪落进嘴中,越落越多,嘴越瘪越厉害。瘪著瘪著,马夫笑了,嚎啕大笑!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笑得嗓音支离破碎! % v) \( x! ^3 I" J o
"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娘的是个白痴!我他娘的是个白痴!是头猪!哈哈哈!哈哈哈!" 7 v, {5 v9 x% o+ f" K0 i
笑著,不停的笑著,一直到他笑昏过去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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