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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9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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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1 r( U- g9 b0 J+ D7 B, U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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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周的那個周末,天氣晴朗。難得誰都有空,早上翔天跟哥幾個一塊兒去逛街,一起去的有514全體再加上楊龍跟吳遠靖,浩浩蕩蕩的一行人。小楚問怎麼不叫上子清哥跟秦老大?吳遠靖回答說子清那小子有事兒得去A校演出,至於秦翼幹什麼去了倒真不知道,一大早就沒見著。楊龍鼻子裏哼出一聲,能幹什麼去了,跟陶可然約會去了唄,你沒發覺他倆最近進展特神速嘛?
- ~, ~5 h; \: @7 ~ 洛東沖他直搖頭,真是小雞肚腸,人家感情順利你不樂意怎麼的?八成是跟林莉掰了吧?
) j. K r. _# n+ ^# h 掰!掰個屁!!楊龍狠狠啐了一口,咱倆八字還沒一撇呢,連手都沒牽過,哪像人家親都親過了…… 3 O1 c! s+ Z) u% ]6 R
突然,一只手狠狠砸在楊龍膀子上,驚得他連忙回頭,原來是翔天那小子──“親過了?你看見了?!” ' a. z7 C& D( ]- G% N7 ?; a
“這倒沒……我……也是猜的。”
) s9 y* _9 m/ d7 a2 ^ “猜!!猜你個大頭鬼!”翔天提起膝蓋就往楊龍肚子上一頂,順手又用一串糖葫蘆堵住了這小子的嘴。 5 e/ u2 o+ N6 d& }5 Z: K&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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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韓帥又被陳凱一個短信叫了出去,說是想買個新球拍,找這小子一塊兒物色,回來的時候也就快趕上吃晚飯了。翔天哼著小曲回514,剛一進門就見自己床上坐著個人,背對著他。林威見他回來了叫了聲,“嗨!你總算回來了……人家可等了你一下午了。”
]8 N) H _$ D& ~. O9 j5 \ 那人站了起來,轉身的一瞬間,翔天的眼神亮了,“崇華哥!!你怎麼在這兒!!”
2 d$ _ X# h$ ~ 範崇華迎上來,一拳輕輕擊在他胸口,“臭小子……又上哪兒鬼混去了?打你手機居然關機!”
) Z6 U# _! G4 | 翔天一愣,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看,“操……不能怪我……沒電了!”
$ l. p& M) R+ F) U “得,算我倒黴,見你一面就這麼難……”範崇華嘖嘖有聲,“你就這麼不願見我?” 7 ^% _# j! V* m" y+ n9 r
“靠,冤枉啊!天地良心!”翔天一聲吼,突然猛一跳撲他範大哥身上,“崇華哥……我他媽想死你了……日想夜想天天想……想的人如黃瓜瘦。”
5 i( ]6 _5 S5 a O 洛東立刻一口茶噴了出來,“老三,馬上就開飯了你能不能別說這麼影響食欲的話?” 0 ^+ o8 S7 j# [' v- m) ^
“行行……”韓帥漂亮的一轉身,拽上範崇華,“走,咱們下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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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不請是不行了,上個禮拜自己剛在電話裏答應來著,但通常到了月底翔天口袋裏又剩不了幾個子兒,於是只能上火鍋店湊合。 4 M; b7 a- f* F
% z& s) ]: h' c$ v" X 翔天當年是在市體育館認識範崇華的。那時候這小子急切地想看一場甲A球賽,那一場特別紅火,去訂票的時候已經晚了,但韓帥不死心,當天還是擠到了賽場外頭,一咬牙買了張黃牛票,誰知道到了門口查票才知道票是假的,一張嘴就破口大罵那黃牛祖宗十八代,還沒罵完身後就有人拍了拍他,小子,我這多了張票,要不?
: w+ z: y" C2 H 多少錢? # W6 ]% F k. s$ v
不要錢,送你,陪我看完就是了。 + e( C7 g% G. b! V- J+ h' _) W
翔天仔細打量那個男人,英俊不凡的外表,一身名牌的休閑服,臉上露出善意的微笑,氣質很他媽的好,於是他悻然接受了這個邀請。 , Z; P4 s$ i4 [$ ~5 l$ Y" e' Z
那場球賽讓他倆發現彼此很投機,於是翔天又收了人家的名片,經常聯絡,一個月少說見兩回,約好一起看球或者打球晚上通常範總請客吃飯。
: |8 J& [' a) X& ?. o 後來他問過範崇華,當時你一個人看球買兩張票幹啥?範崇華說,那次我失戀了,被人放了鴿子。 * {6 y, U( T! ]. q" [2 g
/ l* \2 F' Y9 N0 q 點完單以後倆人聊開了。翔天問怎麼這才一個多禮拜你又過來了?範崇華微微一笑,我是特意來看你的。 8 m; W; c( e7 Q
翔天頓時哆嗦了一下,“這笑話夠冷的,你不忙著賺錢專門來看我?” M9 q& O* ]4 T* s. Q, d
範崇華點了根煙,坦白道,“最近在這邊談生意,跟對方意見上不統一合同一時半會兒還簽不了。” . F7 ]7 {) |+ I& i9 F$ P% f) r6 q
“哦,這不急,不就是遲早的事兒嘛!” # h, Q# {: U6 `' C- N+ T; p ]
“不說我了,說說你小子,這幾個月離家什麼感受?” 8 y! ~+ D7 @0 J, c
翔天吸著飲料,“好,特好,少了爹媽嘮叨,撒野都沒人管。”
$ m! h9 r3 v; x5 C, `6 a. ` 範大哥眉頭一揚,“交女朋友了沒有?”
, H, y2 [- T( {3 J# X& T “沒有,哪那麼快啊!”說到這事兒上,韓帥不怎麼樂意說開去,抬頭張望著,這菜怎麼還沒上啊? , s9 Z: G/ b) T3 `. q& |
就在自己一撇眼的功夫裏,好像看見什麼人,挺眼熟,再仔細望過去──秦翼跟陶可然就坐在隔條走廊的最後一桌上。幾乎是在一瞬間,韓帥趴下了腦袋,怦的一聲就把汽水給打翻了。範崇華見狀立刻拿了紙巾替他擦,翔天有點恍惚,說不用了我去趟廁所。 7 V' Q, w. \7 ^& ?
但有一點韓帥算計錯了,那就是要去廁所必須得經過那條走廊跟那張桌子,所以他幾乎是一溜煙跑過去的,余光裏瞥見小倆口頭挨得很近。
' Q% y9 K$ K; p) ^" L- m1 f6 u 冷水沖了把臉,忽然聽見背後有個聲音,剛叫你沒聽見怎麼的?溜得比賊還快。
4 a' r, s8 g- g e, Q 翔天一驚,回頭秦翼已經站在了身後,他咧嘴一笑,“呵呵,沒看見啊,來吃飯?”
1 F4 u7 c& ^' n7 I. A; d “嗯,朋友請客。”秦翼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過來坐會兒?”
( O' d; m+ |" Q2 Q2 X 韓帥眼珠子咕嚕一轉,他對扮演電燈泡一角壓根沒興趣,“不了,有人等著,先走了。” , G* a* B) @% `0 X, [5 g*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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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5 F4 A y4 a- U# X7 b* s 再回來菜已經上齊了,羊肉下鍋煮著,突突地冒著氣泡。邊吃邊聊著天,範崇華突然頓住,“最後那桌是不是你朋友?盯著這邊半天了。”
* v( ?' O5 e" S9 K9 r0 l 翔天不回頭,悶頭咬著生菜,“是嘛,不知道啊。”
. z- i) ~5 n0 \) T) V “挺拽的小子,從剛才就一直在注意你。”範崇華望了過去,“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 p2 }2 C, {; K; j9 }+ ? 翔天一臉的不爽,抬頭裝模作樣了看了眼,秦翼是真的在看他,只是在倆人目光觸及的一瞬間,那混蛋又把視線挪開了──他媽的假正經!! " S" H9 C' A0 V2 N4 d. ^8 f3 a
“不用,也就普通哥兒們,我們不熟。”韓帥笑得樂呵呵,站起來大手筆地從鍋裏撈了一大筷羊肉夾他範大哥碗裏,“吃,甭跟我客氣啊。” & Z* C- x9 {- t& _
範崇華直笑,行了你掏錢,也別虧待你自己。 6 `/ Y% f+ j! [) ~* U5 f+ m" Y" W
今天翔天心情似乎特別好,點了好幾瓶啤酒來喝,範大哥作陪,只是這小子酒量實在不好,喝點啤酒都醉。同時又想起有這樣一種說法:男人喝啤酒很少醉,除非他特別傷心。 & ^' u4 V+ b& [) u4 T
但偏偏這小子還就不承認自己暈了,繼續吃菜,吃得滿嘴都是火鍋料,臉頰通紅。範崇華湊過去給他擦嘴,這家夥卻扭著身子亂折騰。 ( J! X( x0 J* t. W# h
“行了行了,再喝我就得背你回去了。”
1 K, d# {" h6 [% }2 ] 打了個飽嗝,翔天眼前全是星星,“沒,還沒完……咱倆不能就這麼……算。我有話……跟你說……憋好久了……”
$ z6 N5 r: Q. U Z# A' r* g8 e2 X 範崇華思量著再不把這小子送回去就得發酒瘋了,一提胳膊把他拽起來,身後走過來一個人。
" J- I# l4 ?' ]' l- z- _) k 崇華看見那個翔天說的,不怎麼熟的哥兒們架起他另條胳膊,臉色不太好。 4 d9 B/ g5 ]: a" x) r
“我送他回去就是了,我是他朋友。” / y; O1 N8 A, O; T( m! d3 @
那時候翔天眼皮使勁眨了眨又合上了,身子往秦翼身上一倒,完全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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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底下翔天稍微清醒了一些,只是走路搖搖晃晃,秦翼跟在後頭,生怕這小子一個踉蹌掉陰井裏。一路上他哼一首很熟的歌,並且只有反複的一句話: ) z7 S6 ?7 W2 c! K G
因為愛所以愛/溫柔經不起安排/愉快那麼快不要等到互相傷害 ( M- n) L Z!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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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是九點半,寢室樓裏一片漆黑,人人都去參加什麼聯誼晚會了。秦翼扶著翔天到514跟前,伸手去摸他褲袋裏的鑰匙,摸了半天沒摸著。翔天忽然抓住他,說,“撒手!別他媽用你的髒手碰我!!” # N* B8 A' P5 `# i- z) k
秦翼一愣。
1 V/ W: g+ ~: M. j* _ 翔天從衣服口袋裏掏出鑰匙塞了半天才賽對鑰匙孔,一個踉蹌進了門,秦少後腳跟了進來。
0 T; m6 h5 L1 G 還沒有開燈,那小子就一把把他推開,秦翼……你請滾出去成不成?我倆又不熟……犯不著你這麼替我擔心,我清醒得很!!!
. ?2 R7 I0 L& c! t 又是一愣,秦少被推在門背上,也有點火氣,半天才冷冷地問,“你他媽什麼意思……” 3 V) y; \" N$ ^; t
“我他媽什麼意思?”翔天的嗓門有些啞,“我的意思是咱倆今晚以後各走各的路!咱倆掰了,我對你沒興趣了,你也別來招我……就這麼回事。” , f1 j& H& h/ i2 i4 [
“你小子到底想說什麼?!”秦翼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喝醉了發瘋吧,要不要我提桶涼水澆醒你?”
' J6 i9 S- l) r 也許真是瘋了,瘋了這麼久了,是該好好醒醒了。翔天不理會他,說著自己的話。
3 }- l$ c3 e( q' `) P" k1 E Y “當初你說什麼來著?你說你要泡我,好,我沒意見,不就是玩兒嘛,玩兒誰不會啊,你是男的,我他媽的也是個男的,誰會把這事兒當真?我一直在想,我這人太貪玩了,一時興起就跟你玩上了,怎麼才能有個底?現在挺好,你有女朋友了,你完全正常,我也完全正常,誰都沒瘋,完了散了就當沒這回事。” 4 s5 E1 p' e% E9 N# K# t$ I
秦翼死死地掐著他,幾乎掐進肉裏,翔天看見他的眼睛黑得歹毒。
$ T( C0 [/ X& ]/ b “其實我真挺能玩的,但玩什麼不好玩感情,不用猜你秦少爺完全是這方面的高手啊,玩完了擦擦屁股就走人,我想了幾天,在你晾我之前我先把你晾了,這樣我面子要有多大有 多大……哈哈哈……”說著說著居然笑出聲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笑得鼻子發酸。 & z2 V n. Y4 ~! v- d, Y
這時候秦翼終於說了句話,“我沒女朋友。” * s4 U2 ~1 R4 X3 x. C
“你有。”
) ^- y# Q, b4 f; y6 P& R: v) F! W U “我沒有。”
* i9 A1 u4 D* b* }! a* y0 W 翔天火了,“你他媽的有就有不承認什麼裝哪門子清高,我操沒想到你除了流氓禽獸還是個不敢擔當的孬種!!” ) ~! N, X3 D4 f- g# O
“我說了沒有,你給我閉嘴!!”秦翼覺得這事兒亂透了,抓住翔天的肩膀使勁的晃。
1 {3 Q$ Z# i1 X “狗屁!”唾沫星子噴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幾乎在一瞬間兩個人都仿佛大腦充血,很快扭打在一起,出手很凶。糾纏中翔天的右腳絆了一下,腦門突兀地磕在了牆上。秦翼只聽見很悶的一聲,然後底下的人就慢慢滑了下去。 2 N$ T5 w$ k3 i7 o' o/ X
心一涼,蹲了下去托住他的腦袋,輕輕拍他的臉,“喂……沒事兒吧……我真沒想打你。”
7 \0 s- h8 S( F; r$ J 翔天一摸額頭,手心裏粘糊糊溫熱的液體,有點神志不清。
9 v% n7 |/ G. |) w+ N 半晌他說,“秦翼……算你贏了好不好?我玩不起了……真的玩不起……我怕死在你手裏,我喜歡上你了……知不知道……” . @0 Q. F1 p4 V& o; U. m
秦翼捂住他的額頭,感覺那血滾燙滾燙。 4 U. G# w0 Q; H,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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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道裏人聲腳步聲漸漸響了起來,喀嚓門開了。燈亮的一瞬間,林威被眼前的慘烈情景嚇得魂飛魄散。
" a) V: C% x; u+ n6 c) o0 E; u 倆個鬼一般的人跪坐在牆角,秦翼死死摟著對方的腦袋;翔天癱在地上,手心全是血。 % H; ?, ~! l) c0 G# t
他急忙回過頭去,“洛東,小楚!!!有人入室搶劫,秦翼跟翔天全遭襲了,快報警!!!”
% P& T2 w- e1 U2 U- Y 頓了兩秒,秦翼吼了一聲,“送醫院!!” % F" Y n& E! a$ s! a! r
% n# H) y! e/ y/ J1 d* |0 J 後來翔天給送進了醫院,額角上縫了兩針之後被哥幾個抬了回來,並借此機會修養了一個多星期。大家還是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聽韓帥說,他跟秦翼吵架了,沒想到這小子本性很禽獸,結果把自己打出血來了。 ; g# b7 A0 u0 P9 h
那些天秦翼沒出現,請了假回去,他媽突然生病住了院。走的時候留了張條子給翔天:什麼事兒等他回來再談。
. K. k7 ?+ R3 |' y) g 翔天正跟哥幾個大牌,說這有什麼好談的,醫療賠償,該賠多少賠多少啊。
& l$ `3 B! `1 D6 l/ b" Q8 I: p 吳遠靖搖了搖頭,說,你跟秦翼究竟有多大的血海深仇至於吵成這樣?你看人洛東跟高子清都和好了。
8 v) [2 M5 k3 G: V 啊?韓帥顯然有些驚訝,什麼時候的事啊!!
" i C" D6 J: U 洛東主動回答說,他這人其實挺好的,就是性子冷,這次聯誼會出了點岔子,要不是他上台救急我這組織者就糗大了。 " x. J. I9 r& L: T8 j1 A0 S# a
林威也說,凡事和為貴,你倆這樣鬧太影響集體團結了。
% l; S* }8 X2 `& d0 n1 A8 \ 翔天哼了一聲,是他對不起我。 * Q. X. O+ }/ ^
% \9 i& s* R' ?: O! A" G9 R- ~ 在韓大帥哥受傷的第三天,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當時寢室裏只有他一個人。陶可然提了一筐子水果來的,翔天見著他臉一青,“那混蛋讓你來的?”
% D' s- K6 x' i/ {0 I7 i 陶可然想了想,忽然撲哧笑了,“是我自己要來的。”
9 o( `9 s: `* d" m- T “噢……”翔天瞪著天花板。
. j# z: b: n' Y1 t3 L/ z4 M7 I 氣氛有些尷尬,女孩子不知道說什麼,半天才醞釀出一句,“腦袋不疼了吧?” 0 `; _7 U; d Y5 _3 N
“嗯。” / Z! L5 B' d- D# ^, {- y
“下場球賽什麼時候?” 7 G8 Q S X8 [
“我們棄權了。” 0 w* d- S* @- u5 Y5 b. Q
陶可然一愣,“這太可惜了,不過還是身體重要,你千萬別逞能。之前我一直在看你們訓練,我挺欣賞你的。” ; ]7 v2 U8 ]! ^) v
翔天嘴角一抽,“呵呵,是嘛?” : @% v% w% L6 m! [& l
可然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翔天,我說的欣賞……你明白?” ; J$ e$ i( b2 y
翻了個白眼,“明白,也不太明白。”
6 G# P+ n+ A# F) u2 G. p0 p0 e 對方有些窘,“怎麼說呢?第一次看你打球就覺得你這人不錯,挺幹脆利落的一個大男孩,讓我眼前一亮,但不知道怎麼認識你。我是體育部的幹事,前陣子正要做一個體育部的網站論壇,我跟秦翼是校園網上認識的,我問他能不能幫忙他說行,一見面才發現他就是跟你一塊兒打球的搭檔。說實話是我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追別人,所以就跟他打聽你的事。”
7 \+ T& Q) _- Q* O6 M' \# q “等等……等等,你這意思是……”翔天好像大腦短路一般,全部理順了陡然明白過來,表情驚愕,“你是……說……你,喜歡……我?”
4 J" S2 H' W5 f% A. a4 O 陶可然點了點頭,繼續說,說了怎麼麻煩的秦翼幫他找空間做網站,天天占用他晚自習的時間催他,她也覺得很不過意不去。後來她跟秦翼坦白說自己在追個男生。秦翼問是誰,她招了。結果那小子說,韓翔天他有主了,那人可厲害了,特別禽獸流氓。當時陶可然笑了,原來是女中豪傑啊,看來是比不過人家了。
0 L& n2 |5 y3 d( ?& x2 B 翔天一聽滿臉黑線,這他媽的什麼跟什麼呀!兜了個圈子原來這事兒那麼扯。
" Y2 P6 N# F7 w" j7 H 他問陶可然,你們女生喜歡一個人是不是都這樣,放在心裏當面卻不說,累不累啊?
1 x2 [0 a+ ~4 B) _6 A. g 可然說,是挺累的。但很多人都不敢說,畢竟這事兒得很認真。她反問韓帥,我還有沒有機會?
4 q) U) c ~$ w 翔天猛然想到了那個把他打得腦門流血的家夥:八成是沒有了,如果你不想被他打就躲我遠遠的,有多遠躲多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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