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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r% l, x$ P- J6 ~/ C8 B2 b 我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跟他下了车,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是想让自己孤寂的心得到片刻的解脱,也许是想在绝望中得到一丝慰藉,也许仅仅是因为伤痛过后的麻木。那个时候,我就象是一只在空中失去了方向感的候鸟,不知道该向哪里飞,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巢,任由风儿把自己带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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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离车站确实很近,没几分钟就走到了。他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单间,卧室中放了一张大床和简单的家具。一张彩色的结婚大照片挂在床头。照片看上去有些旧,看来主人已经结婚有些年了。房间里很凌乱,象是有个到处乱跑的小孩子的样子。我问他说你老婆怎么不在,他说她这两天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 r+ ~- A0 }/ Y% r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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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得果然不错,他告诉我他32岁,结婚已经7年了,孩子已经5岁多了,正在上幼儿园。“我刚才让你下车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 ?”他问我,并拉我坐在了床上,他也紧挨着我坐了下来。我迟疑了一下,说:“是觉得有点奇怪。”“奇怪什么 ?” 他接着问。我停顿了片刻,说:“觉得你跟别人不太一样。”那个时候,他肯定不知道我的真实的性取向,也完全不清楚我对这个事情了解多少,他在试探我,一步步地勾引我,把我当作了收到了诱惑的异性恋。3 Y9 z1 \! W! r3 N9 K0 B% Z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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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把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想和你交个朋友。”他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避开他的灼热的目光,眼睛看着脚下的地面,没说话。“我们做一对铁子吧,我会对你好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好象不是在用征询的语气,象是在自言自语。说完,他开始用力搂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摩挲着。突然他用另一只手一下子抓住我的阴茎,我浑身一激灵,身体开始紧张起来。他抚摸了一会,感觉到我有反应了,就一把拉出我的衬衫,把手顺着腹部伸了进去,开始摸我的龟头、阴毛和阴囊。我在他的刺激下完全勃起了。之后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开始解我的皮带,然后把我的外裤和内裤一起全部脱了下来,让我赤裸着下半身躺在他面前。他也开始脱他衣服。当他脱光全部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他已经高高地勃起了。) C5 C9 [. N$ I. h2 h# Y8 t8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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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抚摸,我的胸部,我的腹部,我的阴部。他用手不断地刺激我的敏感地带,在挑起我的性欲。但他没有吻我。慢慢地,他的手开始越过我的大腿内侧,摸向我的后面。我开始紧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的大腿开始绷紧。然而他显得非常老道,用指尖轻轻松松地触到了我的肛门口。我觉得很窘,非常不适应,身体一个劲向前挺以便躲开他的指尖,但他丝毫不在意,非常努力地要将指尖插入我的肛门。我拉住了他的手,说:“别这样,我不习惯。”他停下来,眼睛看着我说:“让我插你后面好吗 ?” 我一下子慌了神,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结果会是这样,没有想到他要做这个,我开始后悔跟他到他家来。我坚决地说:“不行,我没做个这个,我不做。”说完,我就要起身找裤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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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0 |$ ?) j9 B8 U 我的拒绝似乎激起了他的更强烈的欲望,他一边苦苦地哀求我,一边死死地抱着我,不让我动弹。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着,撕扭着。我感到恐惧和无助,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僵持的最后结果,是我慢慢地放弃了抵抗,我决定忍受这一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是不是我要经过的必然历程,既然老天让我在世间做了一回同性爱者,那就让我承受这些吧。我都快28岁了,我忍受了10多年的情感折磨,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没人理解,没人陪伴,没有爱情,连我想要的性爱都没有,而我不想要的,却不期而遇。* a, m( n3 }'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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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开我的两腿,然后坐在其间,往手心狠狠地吐了一大口唾沫,然后抹在他的龟头上和我的肛门。他用手把我的双腿举起来,然后身体向前挪了挪,用龟头对准了肛门的位置。那一刻,我感到了极度的屈辱,我完全没有了做男人的自尊和信心,感觉自己象是另一个男人手中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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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插入我体内的那一刹那,我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我用尽全力向后推他,身体往前挺,嘴巴大张,连着叫着:“不行,不行,不行,你快出来,我受不了。”可他全然不理睬我的话,他的高涨的情欲已经让他如狼似虎,欲罢不能。他死死抓住我的腿,身体使劲一挺,把他的整个阴茎全部送入了我的体内。那一刻,我几乎疼得要昏死过去。他接着自顾自地运动起来,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我叫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豆大的汗滴从我头上身上涌出,湿透了我从衬衫,象是在洗桑拿。他一边激烈地运动着,嘴里一边说着:“太舒服了,真舒服。”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越来越激烈,最后好象要把我撕裂。: N' t/ O4 K t a; T, k$ z
& T4 C% ] m m; r' Y! X, { 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体内。射精后许久,他才把阴茎抽出来,然后瘫坐在床上,说:“你真好,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我的双眼看着天花板,没搭理他。过了好一会,我咬牙切齿地说:“你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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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s8 i1 b) p6 D" s% c) J) y 我从他家出来的时候,他出来送我。我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没有和他说话。他说他是真心要和我交朋友的,想和我继续交往下去。最后他往我的口袋里塞了一张纸条,他说那是他的联系电话,让我给他打电话。$ q% d3 z0 ~/ P! S/ l4 G; W
, h9 [; u9 a' b& ?' q; \ 那天我是一直走回去的。冬天的北方吹在脸上象刀割一样地疼。快到我住的地方的时候,我伸手把他给我的纸条拿了出来,看也没看就撕成了碎片,然后向空中一扔,让它们在凛冽的北风中随风舞动,四下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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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7 ?7 G1 f. w 对我来说,今天的日子仿佛是个受难的仪式,以后的我将不再会是原来的那个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