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破健的那次艳遇后两周,他又约我出去泡吧,中间他曾经找过我好几次,都被我拒绝了,这次再拒绝他,我都觉得过意不去,我想:只要不再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就可以了,凭心面论,健这个人不错,普通朋友还是可以做的。 # O/ H& {, ?/ H( v. I
我们去了就近的一家酒吧,喝酒,看节目,快十一点时,我们出了那家酒吧。 1 m0 _$ |2 j5 ?- }4 ^
健让我去他家,因为第二天是周六,也没什么事,我拒绝了,我说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了,健没有说什么,我们就上了车。 $ F: z6 {6 c0 l. h2 X
可是他却把车往他家的方向开,我说你停车,我下车自己回去,他不予理会,我抓住他握方向盘的手,说:“你停不停车?”
8 ^/ y; Z; L; k 他把车停在路边,对我说:“咱们都半个月没有见面了,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 Y" O. B2 P% t: y: i. z
我说:“以前是我太随意了,给你造成了错觉,但以后我不想再那样了。” , O8 |2 I" c, O0 {6 A5 \2 k$ s- b
健:“就因为那件事?”
; i4 x7 t- l. J5 |. X “不,跟那事没关系,那是你的自由,主要是我们并不相爱,所以我不想这样玩下去了。”我答。
5 X1 Y1 B9 F( p 健看着我叹了口气,说:“你还是这么较真?”
" d' S. z- Q! Z: S& a- ^- o3 |) a 我不想再和他说下去了,就打开车门想下车,但他抓住我的手,说:“你别骗自己了!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不认可我的生活方式而已!”
% q- J+ \# l; J, z& M/ h 我对他说:“如果你非要把我对朋友的感情和爱混在一起,我也无话好说。”
4 m$ t9 m( @, t. ], U: m/ d 健笑着说:“你骗别人骗不了我,我看人从不走眼,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既然大家都有感觉要玩就玩个痛快,考虑那么多干嘛呢?我不明白你这样装正经有什么好处?难道还有人给你立个牌坊不成?” ; [& {7 e$ s% C( x- e( [# j
我咬着牙冲他喊道:“你混蛋!”说完我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 z- V: f6 U0 Y1 `6 G7 \9 ]
他在后面追我,抓住我的手,说:“好了,是我过分了,我道歉,我送你回去还不行吗?”
1 N/ k5 R5 Y- S2 P “不用!”我甩开他的手,他又抓住,旁边有几个看热闹的人,我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就跟他上了车,他把我送到了家才离去。
3 G9 p, `( m7 j' F; p/ g0 w" g 后来几天健再找我出去,我都拒绝了。 ; | p' I4 s( T$ k, m6 X3 w% H
他把电话打过来,说:“是不是我们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了?” ( V9 ?. i2 X' g+ r) t j: \
我答:“要是你掌握不好这个尺度,那作普通朋友也没什么意义了。”
# O- Y7 H( F5 W5 Z1 j5 ~9 c 他沉默良久,后来说:“OK,我保证可以掌握好尺度,咱们只做普通朋友,好吗?” 8 ^7 Y5 T; t6 e0 Y% Y: Z
我答:“可以。” 5 V R/ t! C* |2 u5 m+ p; R4 o
又过了些天,他晚上约我出去泡吧,我一看时间也不算晚,因为第二天工作还有事,所以我打算十点以前赶回来,然后我就跟他去了。
7 Z! w ]% {: F) E, P* O 见到他以后,我就感觉他已经喝过酒了,我问他既然喝了酒,怎么还敢开车?他说没事的,他有量,所以喝酒从不误事。
1 d8 P: u+ [7 [$ Z+ s. n Q 我没说什么,就随他起到了那家酒吧。 0 ?' V$ {& G; F4 C
到了那以后,健还要点酒,被我劝住了,我说你已经喝得不少了,咱们来点饮料就好了,于是我就叫了饮料。 3 O/ G6 L- U1 V) o
在看节目的空隙,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我们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我就感觉头有点晕,就跟健说我头晕,能不能送我回去?
0 g N8 t- W& [4 P$ A/ ^7 c1 q1 a 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 v( R s- J9 b# ^
在车上,我头晕得越来越厉害,我知道他把车开往他家的方向了,问他为什么不送我回去? ( }4 R1 j& T. [" M& x4 A
他说我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先到他家休息一下,喝点水,然后再送我回去。
0 h7 s! a7 g& V% {2 K" u 这时我感觉身上越来越虚,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辩驳什么了。 , B3 @: H. I4 Q$ l1 w3 w n. \
到了他家后,他扶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去给我倒了杯水,躺下来以后,我感觉好受点了,但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脑子也是越来越晕。
5 p8 p3 y. V4 m5 g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象在做恶梦一样,我只记得健在脱我的衣服,他在亲吻我,这中间我反抗了,也喊了,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 S3 c7 |: R. {2 A% x* v 再后来我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失去仅有的一点意识,但我的努力是那么无奈,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我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冲他喊道:“戴套子!” / `/ B) n0 \' y" M4 G" i% I( R
这是我当时情况下唯一能保护自己健康不受伤害的手段了,虽然听上去是那么荒唐和无奈。
6 w7 O1 h; T# U, f% F. Q 我只记得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在我耳边说:“放心,我戴着呢。”
; g6 f, C: C9 E- l& w0 a: v* Z' { 再后来我就渐渐地失去意识了。
: r# H6 @1 \8 A# |6 F/ M( A 我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当我慢慢坐起来时,小健也醒了,他把灯打开了,看着我,我上去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没有躲,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穿上自己的衣服,向外走去,他一把拉住我,说:“我送你回去……”
# g) L0 a( T! E. `9 }, ?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滚远点!” $ D7 ^7 A" b9 O! W! R' M6 f
外面飘着雨,深秋的凌晨有一种彻骨的冷,我缩紧身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都忘记了应该打个车。
; I6 {" k# K4 ]9 h; v: J 不知走了多久,我才想起来,然后打了一辆车,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 l) W9 H% Z, W1 I/ y( T 当我走进房间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冷得直打哆嗦,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涛哥的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
! t6 f: ?) ^& _6 W; F+ c5 c “喂,凛凛吗?怎么半夜给我来电话?”
A# J% [8 |7 r2 _; ]7 ~1 o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声音。”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些。 ' O, q" w5 |- y+ S1 m. V
“是不是做恶梦了?”涛哥问。 2 \- o$ v6 p5 }9 G7 ^( T
“是的。”我拼命压抑着自己情绪答道。 & e5 p* H, C7 b) o: D+ W% l/ D5 F4 F
“噢,是这样,那你把门窗关好,不要仰头睡,要侧睡,这样就不会做恶梦了。”
: `( p* P8 k ]8 g5 f/ X9 ~; G “嗯,好的。”
" _6 {- H. a- \1 S5 v- o* u “好了,赶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 B% z* G; y2 n
“好的,晚安。”
) Q- X5 r: t) S “好,晚安。” " l( f! f1 E, z4 b% B, G
放下涛哥的电话,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了卫生间。
& _. t, d# O: g& C 站在喷头下,我任水流在我身体上流淌着,用力搓打着自己的身体……
+ o( `# V3 P. P+ M8 h3 Z1 U' F 洗完后,回到房间,我给闹钟定了时,就一头扎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 ~7 H- E# E: v* W1 E
不知睡了多久,中间好象还做了个梦,后来我被闹钟的铃声惊醒了,当我支撑着坐起来时,才发现头很疼。
+ Z! h% b) h0 Y8 j$ I3 k 我吃了一片止疼的药,就拎起皮包,上班去了。 8 Z2 Q% h& k9 o" ]% ^8 G- A' c
第二天,健来找过我,说了很多道歉和表白的话,但他说的一切话对于我来说,都如隔世之音,再也不会令我相信和感动。
( k! x9 b$ ?- R, p/ D3 B! [4 e 他的这个愚蠢行为宣告我和他之间的情谊彻底了结。 ' J' z6 t1 S( j( o6 c1 y
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我全删除,他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我一律不接、不看。
- ]' s* {6 I2 E 也正是这件事惊醒了我,使我结束了在圈子里瞎碰乱撞的荒唐经历。 " l5 T1 J; v; k( X4 y$ A1 G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去过同志酒吧,也不再上同志交友网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