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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4 13:2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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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U! T% g/ g) D& X[回家]: t! z3 C, @ _5 V8 L6 I7 ]
( P+ W( c+ d! _- l# U# ?+ h. _7 P“这次怎么拎了这么多东西?”父亲依旧在站台接到了我,问道。5 ?1 P. `" t0 O% y. u; A% h
“嗯,把能换洗的衣物都拿回来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着对父亲说。' M/ [( }8 [" v
“你小子还真好意思啊,在学校就不自己洗衣服?”父亲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和我并肩走着。
- m) q- x( `' ?6 C$ O“也洗啊,但是洗不干净啊,这不回来接受检阅啊...”我用左手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尴尬的说。
3 Y# L9 a$ y' N2 A# m“明飞,不是爸说你,你也不小了,得自己学会照顾自己,洗衣服这些事情你妈是舍不得你干,但你也不能得寸进尺的拿回来这么多啊!”父亲没有看我,但语气很严肃。
2 B7 l4 [$ ~4 Y# L, Y: Q“嗯,我知道啦,这次衣服我自己洗,老妈复查好了。”我无可奈何的说着,心里想老爸要是知道我还把高亮的衣服裤头啥的都拿了回来,估计会就地把我捏死。3 ]. w3 o. k) f! i8 u! @0 m
谁知老爸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妈会舍得让你动一根指头啊?她就是再累也不会让你洗的。”& l) s |# N2 Q
我也不再说话,父亲说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了我,父母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而我为父母又能做些什么?0 u, l7 y" D+ T
父亲见我不说话,把左手的行李交换到右手,搂着我的肩膀说到:“家里也不求你干多少活,把自己照顾好,能平安回来就成啦!”& E( \4 B. r3 l6 l
父亲的语调是轻松的,我却感到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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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依旧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我爱吃的和平时在学校吃不到的,我匆匆的洗漱了一下,就坐在了桌子旁,看着父亲笑呵呵的开酒,母亲也把围在身上的围裙摘了下来叠放好,看着我笑着说,“快吃吧,饿了吧?有些菜昨晚就买好了,可能不新鲜了,不好吃你就别吃了!”
* ?8 n: O, f; M2 x( K. e我无奈的看着母亲,昨天就应该回来的我因为自己的私心没能回来,如今却换来母亲的自责,我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T( B6 x" L0 b' T& n
“好啦,来先喝一杯,庆祝下!”父亲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 ]$ `1 Y) x*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举起杯子,看着父母,笑着说:“爸,妈,我敬你俩一杯,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让你们操心!”8 e: S9 N$ D, r1 g; x
父母看着我笑着和我撞击杯子,把酒喝了下去。! w* h0 l$ d/ Z; ~1 Y1 O) \3 ~; I
母亲喝完酒,看着我说:“儿子啊,你真得好好学习,毕业了赶紧找个媳妇结婚了我和你爸这辈子也就了了心思了。”
1 _8 d$ {5 p" u! Y" U4 L“哎呀妈!我才多大岁数啊!”我放下酒杯,看着父亲求救,“我还没玩够呢,再说男人不得事业为先?我和亮子商量毕业了一起回来工作呢!”" T. }* W- ]* {9 e) ?: w
母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父亲,没说话。% F. {) F( z& w' f
父亲见我一脸茫然,忙解释道:“你以为公安局是咱家开的啊,能解决你一个就不错了,高亮还得落户口,麻烦着呢!”# ]& F7 G4 i3 k' a6 y
我有些愤然,放下筷子,“警校毕业不就是到公安局上班啊?难道不是吗?那我念它干吗,吃苦受累的!”3 F5 T- m( m1 I# M" V: Q4 Q7 @8 m& o
“你这孩子想问题真简单!”父亲出乎我的意料没有生气,而是看了看母亲,然后说道:“那倒是不假,你们会内部考试,相对于社会上的公务员考试要简单,但是分到什么岗位那就不好说了。”
' F8 N+ r4 X4 M! O& e3 Q“我不在乎,是金子在哪儿不能发光?”我满不在乎,开始吃菜。# P& I2 X! ]3 t7 S! o$ j0 o5 ^
“好好,你这孩子主意正,将来可别说我和你妈不给你出力!”父亲又喝了一口酒。
7 I8 s5 b4 Z3 I2 v4 C2 O2 g6 t“妈,让我抱你一下!”我把筷子放下,伸手把母亲的搂在怀里,“妈你放心!你儿子才不是那么残的人呢!”0 Y4 R& I- t7 |/ N' B6 q; x
“好啦,你快吃饭吧,说话怎么下道了!”母亲嘴上这么说,却任由我撒娇般的抱着。9 F3 |+ O; g m; S+ S
+ k1 {; V" c; F吃过了饭,被母亲赶去澡堂子洗澡。
4 Z# O% ?, f; h路上给高亮打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
1 ?( c7 L `) b2 r8 V“亮子,我到家了!”我兴奋的说。
1 J) G: q2 K. |8 e8 R“嗯!我知道了!”他那边有些吵闹,声音都有些虚。
" g) w/ b! x7 j; |$ S9 D/ y* B“你干吗呢?”我不禁皱了皱眉头,问道。0 i, N! O# k3 O* }/ ?
“家里来人了,呵呵,哥,先不说了,有空给你打!”说完,还不等我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 p5 |# f" y6 I( J& u- j# O我茫然的站在路口,看着电话,又觉得不甘心,于是又把电话拨了过去,这一次却没接通。
$ K8 p7 Q" X' k' [) W# Z( ~其实也知道高亮不会骗我,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也许从来都是被他追,如今突然反了过来,有些不适应吧。) I) e# z6 A3 Y4 E, z
澡堂子里的人不多,和熟识的人打了招呼,把自己塞进最里面的角落,任水流冲刷着身体。0 w( C( h9 `: d* X" [+ T9 @' v; T8 w
水流可以冲走表面的灰尘,却无法熨平心里的褶皱。+ k7 `' U* L O* t
想起和高亮一起洗澡的点点滴滴,心里再次烦躁起来,转身跳进池子,任飞起的水花四溅,然后伴随着水花的落下,顾不得里面的肮脏,把自己连头带脸的埋进了池子。
0 }+ }0 N$ _7 t8 W6 \" V' v7 U氧气很快就不够用了,我却不想出来。9 J) g7 `" w) x' w( ~. o- y
我喜欢身体被温水包围的感觉,那温度如同高亮的怀抱,让我心安。
9 ]9 ]% V. W0 h$ x7 K直到呛了一口水,我才从池子中钻了出来,把收拾卫生的大哥吓了一跳。( j, T$ a9 M! M) T& x
“多脏啊!你咋把脑袋都泡进去了!”大哥问道。& `% e/ K: X7 a8 O0 D: q
“呵呵,没事!”我用手把脸上的水滴抚平,笑呵呵的说。
, n8 v, l& O F7 z+ v1 h“吓我一跳!头一次见你这样的!”大哥边捡拾着地上的包装袋,边和我说话。4 _% T7 l% ?7 L9 C6 J
我没搭理他,不想再说话。
3 ]% u* @) b4 R9 q, Z9 P高亮为什么要把电话给挂了?因为知道我离不开他所以不在乎?还是回了家有了更好的人选?亦或是真的有事不方便?# b7 f+ x0 c; R( R
我静静的坐在池子里,任由头发上的水滴划过我的脸庞重新回归水池,我却依旧没有答案。
* @% v1 V$ ^* k' Q' |我知道自己这么胡乱猜疑是不对的,可却禁不住的非要去想。 a1 k- {) U" q3 r# `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陷得这么深,没想到却一直在自欺欺人。+ U3 Y- ?8 e% ^, }# [* N+ V" r
我甚至能清晰的想起和高亮就在这个池子里打飞机,和别人干架,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L* d' `" o# F8 g
而如今,当我发现自己已不可自拔的时候,高亮却如同空气般,对我若即若离,让我看不见,触不到,却离不开。" R( a; J1 L2 ?0 \
我再次把自己慢慢的向池子滑入,最终却没有勇气全身而入。
4 s( ?& s" J) O: o, W) [/ {" I6 N人一旦对爱的人开始动摇,对自己也就没了信心。
& @/ p; M2 v/ I' s4 W7 R我的手最终来到自己的胯下,看了看四周已基本没人,于是慢慢的撸动了起来。6 O1 n6 l: X7 A; [. b9 z
水的阻力阻碍了我迅速的勃起,但却无法阻碍我的执拗。
9 L( c( v/ n& y3 M# M: R- B, y我要发泄,发泄了,一切归于平静。
: ]8 }; D/ ?9 ]% `很快,一股股乳白色的浊流出现在水中,与池子中的清水相比,势单力薄,但却始终固执的纠缠在一起,任由我用手人为的把它们断开,却依旧不溶于其他。# H# V1 i8 K# Q" W0 o) E2 k0 F$ {
这是我排泄出的扰人的烦恼?不,我更愿意把它想像成我和高亮的爱情。5 s* g& c' ^( J4 {/ r
即使与社会格格不入,但只要我俩心在一起,哪怕被人断开,也不会妥协。9 o' V& C8 g+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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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匆匆的清洗过后,穿好衣服回家。
! P! `' E: h7 e0 k路上拿出手机,发现高亮的短信赫然在目:媳妇,老公在尽孝心陪咱爷咱奶咱爸咱妈吃饭,等睡前安慰你啊!& w9 D3 C/ {! P3 g. A- T7 |8 P
我平静的把手机放回裤兜,心情却开始慢慢的上扬,妈的,回家得补一补,要不然被他发现自己出了一次,还不得折腾死我!( V; m, b4 C+ D+ V% D
回了家,发现母亲已经把我拿回来的行李一一的拆开,甚至已经把能洗的东西开始清洗。
* Y! [1 M7 n! O5 P9 M( B( V这下把我吓了一跳,高亮的东西还在里面呢。
3 }0 ~! M, R8 v1 v可是当我看见阳台晾衣绳上高亮的内裤,我就知道为时已晚,我妈已经全给我代劳了。
; v. I8 p* w$ D6 D/ h1 j“回来啦?赶紧把换下来的衣裤给我!”母亲摘下塑胶手套,看着我说。
9 O$ U4 ^, z* z( P“哦!”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木然的把手中换下来的外衣裤头一并给了母亲。
8 ~" F! B/ A J/ W, r“明飞,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啊!”母亲接过衣物,再次戴上了塑胶手套,开始接着劳动。7 t5 M1 B, i+ [, e! a; }7 r
“啊,有些是高亮的,他急忙回家没来得及拿走,我拿回来想帮他洗了,结果你给洗了。”我把手洗漱用品放下,坐在凳子上,看着母亲干活。
8 D! ?8 Y/ l# h. m母亲看了我一眼,“等你干?喝西北风去吧!”
. Q3 v; A2 B. V) o“妈我就这么差劲啊!”我不满的说,“内裤我还是能洗干净的。”
2 q* ]* `# c! o. j“不过你也是,亮子来咱家我给你们洗洗内裤那也正常,你怎么还能给拿回来洗?不太好吧?”母亲没有看我,依旧揉搓着衣服。
. a8 `: \0 V Q& n& e, u: ^“没事吧,我弟弟不是!”我含糊其辞,不敢把事情说的太复杂。- h( C& c. B3 x) {! y8 e
“嗯,你俩啊,亲兄弟都不换!”母亲这下看着我笑了,“我看你病了那阵亮子来了之后你就开心了,这小子也难得,对你这么上心。”8 C2 J) a( |! R |9 g; Q$ r
“哈哈,妈,那你瞧瞧,你儿子我在学校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我开始和母亲开玩笑。
3 ?( s; M( E) U/ ^' L: }0 ~“早知道把你生成姑娘了!”母亲摇了摇头,接着开始洗衣服。
, P6 B6 [; k* m6 _9 b; c$ c“为啥?就因为我不会干家务活啊!”我不满的说。
/ E9 ~" E8 w" C, I3 ~! S- [3 Z“那倒不是,你要是个姑娘我就把你嫁给高亮,这小子人品不错,我也了份心思。”母亲若有所思的说,但始终没看我。
, s9 Z2 Q- q- G- r5 G$ b7 P我也搞不清楚母亲说这话的目的,也许就是单纯的觉得高亮人好吧。
- B A7 d6 Y- \/ m7 ?" }我也不敢造次,这话我没法接,只得笑着说:“妈,你是不是烦我了?想把我赶出去成家立业啊!”5 p4 ` q, t8 u1 D
“你看人家老肥、大强都有对象了,你还八字没一撇儿呢,我能不着急啊?”母亲瞪了我一眼,“其实高亮要是个姑娘也不错,呵呵,是个孝敬孩子,对我和你爸好,对你也好。”6 C6 }$ s0 x8 V9 }7 `
“哎呀妈啊,你咋就非得在我俩身上做文章呢?我俩可是兄弟啊,拜了把子的!”我大手一挥,然后做掐腰装,很有气吞山河的架势。$ s, h4 v* t, V9 k: G
“等你工作了就赶紧结婚,要是学校有合适的就别浪费了,趁我身体还行,还能给你们看看孩子。”母亲看着我,把我那点气吞山河的气势都打消了。: v' x4 m) W, i! Y% O/ Y
“妈,我爸不是不让我在学校处对象嘛?”我突然想起了这个理由,理直气壮的说。0 z+ [$ |# ~2 F$ A: u0 _
“别听你爸的,现在什么社会了,遇到好的就得抓住,知道吗?”母亲边洗边说,“你最好毕业就把个人大事解决了,这样我真的就不操心了,一天到晚叫你累死了。”8 P/ {, F3 x4 S# q6 H, M' x
“好啊,妈,我知道了还不成吗?”我彻底无语了。
3 N: i* E/ i4 L: a“没事看看电视,睡觉吧,折腾一天了。”我妈教育完了,开始催我。$ Q3 J" @: l3 j) a
“嗯,那我回屋了!”得到允许后,赶紧跑回房间,脱了衣服爬上床,拿出杂志无聊的翻看着,不时的瞅着身旁的电话,等待着那熟悉的号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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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 O, ` B+ J0 [% Y) `直到我快昏昏欲睡了,电话才在我身边炸响,把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枕头把手机捂住,然后凭着手感按下了接听键。
& T, K' R0 r3 {“哥,是我!”高亮的声音气喘吁吁的。
5 q- R' t5 Z* U" e4 o“你干嘛了,这么喘气!”我翻身仰躺,心情舒畅。
# {: \/ L5 I3 W6 G" A+ h' r“从爷爷家赶回来,闲电梯太慢,就跑上楼了!累死小爷我了!”他好像喝了一口水,咕噜噜的。
. C: F0 t5 L8 X% l) j" T“至于吗!”我不屑一顾。3 L3 [" ^' w9 H+ |& T6 X
“我靠,我还不了解你!”他终于把水咽了下去,“刚才打电话我就听出你不高兴了,给你发短信你也没回,你干吗去了啊?”
! a+ f0 r) G3 F! ~- k n( w“我啊?洗澡去了,然后陪我妈唠嗑来着。”我如实回答。
, c6 J# ]: a' j3 u% D“哦,真乖,来亲口!”他笑呵呵的说完,我就听见电话那头“啪”的一声。0 m/ i6 N$ G$ L( C3 |# D, a
“真恶心你!”我笑着说,心里乐呵呵的。
# W" t/ ?- e& X# L“赶明儿攒钱买个能照相的手机吧,呵呵,这样我就能看见你了。”高亮又开始憧憬了。
4 z6 R6 Q& G* p, Y X“拉倒吧,你这个败家玩意儿!这手机才买了多久!”我打断他,“我妈今天催我找对象了!”
& {2 G, |' H+ W# C( j! V6 ~“啊?那你咋说的?”他有点紧张。3 o& r W8 b7 l. d2 k6 \# Y7 G
“我能咋说啊,我说看缘分呗,还能咋地!”我无奈地说,“不过我告诉你啊,我妈说要是你是女的,就让我娶你!”% R( r: ~2 y% j6 M
“哥啊,你可饶了我吧,我虽然爱你,但我还没爱到为你变性的地步!”他在电话那头嘿嘿的笑着。
2 R2 s0 |: W* @. j3 C7 p" T7 W“我妈还说我要是姑娘就把我嫁给你!”我又补充道。
2 ~% i, ^, c' d+ R t“那也不成!”他依旧笑着说。
& p- Z7 a6 d* A& ?“咋地呢?你还挺难伺候啊!”我咬牙切齿的说。
" {3 F5 Y9 U1 \/ z* E+ f“我喜欢的是爷们的你,娘们的你啥样我还没心理准备,也许还看不上呢,哈哈!”他这下可是放肆的笑,我都能听见旁边有个女的在问着他什么话。
, G# {- x4 h# M# P- Y& W+ H“谁啊?”我试探着问。- |! P6 n& f5 M0 ~8 G/ @! D
“啊,我一女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这不回来了吗,我妈叫她来我家玩!”高亮解释道。/ N" L' E+ L. I$ p1 o8 @
“哦,那快去吧,我先睡了哦!”看他这么大方的介绍,我反而还没什么芥蒂了。4 j' ]/ q+ I9 j, y. D7 }4 u
“哥,我和她没啥,你好好睡觉吧!晚安!”他小声的嘟囔着。8 X/ d/ Z; v9 b( x5 z" R, J
“咱俩刚才的话人家没听到吧?”我有些不放心,高亮上来一阵不管不顾的。
* U9 M) [* t7 u1 u“那当然,我在自己房间呢,刚才笑得太大声把她招来了,没事,放心!”他貌似心情不错。. `& i: _# g- i! l) a
“那就好啊,我睡了,晚安!”这下我再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睡意滚滚而来。& c# E- K" _' q: p4 S8 {( k. ?; H
“嗯,晚安。”说完,挂了电话。
" g* l- v; @1 g0 e' m. R我把手机放到枕头下,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把手机拿了出来,给高亮发短信,告诉他睡之前给我发个短信,然后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1 T9 }* ~% I4 C+ y在睡着前的这一会儿,我在心里把发明电话的这个伙计感谢了八百遍,要不是他,我和高亮能如此畅快的相隔两地的聊天?
p) Z- m9 p' p! G3 E于是再次感慨自己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否则,我该如何寄托我对高亮的相思?6 q+ A6 Q1 U% ?6 z- t; y
我靠,自己都觉得自己肉麻,于是把被子蒙上自己的脸庞,专心睡觉。. S. H: u3 R2 x$ T: Y7 Z/ x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吧?开始变得碎碎念,甚至有些神经质。
+ x0 b0 S% e- W% C; _我开始这样安慰自己,以解释我最近的种种反常,何况,我爱上的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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