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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4 12: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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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生在回避着与老板的亲密接触,把精力大多放在了工作上。老板感受到了雷生的冷淡:“厌倦了?”“不是,觉得对不住嫂子!”“感谢你的善良,不过,只要心是真的,就不要后悔!”“我没有后悔,只是无法面对嫂子那一脸的忧郁。”“她早知道我这样,所以也没有让你难堪。我们是大学的同学,他那时追求我,我都告诉过她了,她说她不会在意,只要我能对她好,她愿意在这方面给我空间。”雷生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这样的付出有必要吗?这样的结果不是造成了两个人的痛苦?“你怎么就答应了?”“没有办法,我也得面对父母和社会。如果我再年轻几岁,我也许会选择独身。”“你对嫂子好吗?”“能做到的我尽量做到,算是偿还一笔心债吧。”“你能在那方面给予她吗?”“有的。”“”想到嫂子那抑郁的眼神,雷生觉得“情”就是“魔”,自己现在也被“魔”紧紧地缠住,没有挣脱之力。
/ \" W2 _" \5 _( G' b' r6 |& B$ L “绝对男人”不仅知道了雷生过去的故事,也了解了雷生的现在。作为唯一能够交心的朋友,雷生一直把他当作知己,因此他们的联系一直没有中断。“我很迷茫,不知道在这条路上能走多远?”“干吗那么悲伤?哪个‘同志’的心里不都珍藏着一个伤心的故事,不都背负着道义上的谴责和压力?”“我感觉着累,有时都没有勇气活下去了。”“你太过于的认真,同志间的感情是纯真的,但是没有长久的,拥有的时候就尽情地享受,缘分尽了就转身走开,谁离开谁都一样地生活。”“怎么觉得你有些可怕了?”“是吗?这不是无情,是理智,经历得多了,你也就明白了。”+ {3 @$ D4 A$ B( P `9 x* @ L4 z
“我觉得自己的境况有些卑劣,有时都感到挺不起腰杆做人。”“你认为目前所拥有的一切是出卖自己的灵肉换得的?你在这种游戏中没有愉悦感?”“那倒不是,我感觉到快乐。”“这就足够了,你也在享受这份爱。彼此间有了感情,在物质上相互帮助是情理之中的,不在乎谁给予谁,给予了多少。他爱你,他在物质方面付出一些也是他所愿意的,你爱他,接受他的帮助,也是接受了他的爱。一切皆爱所生,那就保持一份坦然吧。”道理自己似乎也明白,但被他这么直率地将出来,雷生还是感觉到宽慰。0 N0 B' ?9 [$ y6 r
心情好了些,欲望便被激活。有了上次的震撼,有了现在的便利,雷生变得主动:“视频吗?”“终于转回来了?我都等急了。哈哈。”看着他赤条条地暴露在视频里,雷生有种被套上钩的感觉:“原来你是有预谋的?可见你的坏了。”“喜欢你才这样的,不能理解?不过,我说的话是真的,那不只是安慰你,现实就是如此。”雷生欣赏着他的裸体。“怎么还不动作?就这样看我?那我也穿上了。”“给我一点时间,我还不适应。”“理解!”" \; N, z ]2 P: L9 Q% p, X
“绝对男人”带着雷生进入状态,雷生赤裸地画面呈现在了显示屏上。“哇,我要晕倒,你太棒了!怎么那么雄伟?”“你的也不错么。”“惭愧,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大了!简直一个尤物!我要嫉妒你的老板了。”“少见多怪,呵呵。”彼此相互吸引,彼此相互刺激,在同一时刻同时爆发。+ c5 `- @& {' ?0 m8 y2 m' g! G
再一次的震撼让雷生久久地回味。# K: n; E2 G6 O2 @% j, i
这样的发泄填补了雷生与老板之间的空缺,这曾经让雷生愧对于老板,但青春的活力过于地猛烈,让雷生无法抵挡。这份消遣也成了雷生心里的一个秘密。
9 m8 y5 v* g2 K! l, _ 按照约定的地点,雷生随老板去谈一笔生意。因为生意的重要,他们提前到达。对方也是两人相随款款地走过来,雷生瞪大了眼睛,心里在惊呼:“天呐,陈寒!”陈寒也张大了嘴巴,把眼镜取下擦了擦再戴上。在各自老板的面前,他们保持着一份平静。谈判陷于了僵局,朱老板像发现了什么似地指着陈寒说:“这位兄弟好面熟呀。”雷生附和着:“真的,和你长得很像。”陈寒的老板也仔细地看着他们,点点头:“缘分,行了,成交!”
/ T! g$ E# e. E/ r1 s/ u 几年的离别,在那样的场合,以同样的身份相遇,真的是缘分还是一种宿命?雷生和陈寒躺在床上阐述着各自的观念。陈寒说:“是缘分!”雷生说:“是宿命!”9 o" C6 P2 {/ k
“这些年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雷生有了些责问。“说了你也许不会相信,学习上的压力太大了,我只能把这段感情先放一放。”“你能放得下?”“放不下又能如何?我知道你的秉性,我不愿也不敢打破你内心的那份宁静。再说,大二的那年暑假,我去看过你,我没有走近,远远地站了很久,因为我不仅看见了你,还看见了兰花!当我反应过来之后,我走了。”“误会,为什么人与人之间都缺少这么一份坦诚?因为误会而错过了多少美好的东西!”“什么意思?”“我和她什么也没有,不过是她的一相情愿罢了。”“真的如此?”“真的!”“那不是伤害她了?”“伤害总该是会有的。不过,听说她也嫁人了,而且嫁得很好。”“这些年过得怎样?”“不堪回首,以后再细说吧。你到底还是按照自己的愿望做了选择?”“是的,毕业后,我放弃了教师的职业,选择了这富有刺激性的挑战。”“成功了?”“你呢?”彼此心照不宣,只能相视一笑。: M, T& b$ o. D- B3 B; G1 o; z
“也是独身?”“是的,一直在做着挣扎,母亲的劝解可以不去的理会,但来自父亲的压力让我感到沉重。你母亲也在威逼你吧?”“母亲?我倒希望有这样的压力,只是不能再拥有它了。”陈寒明白了雷生的意思,沉默了下来。1 E' ]6 O/ M5 x9 t# M8 V
“换个话题吧。”雷生打破了沉默:“有了多少个朋友?”“实在地说,就他一个,其余的是网友而已。”雷生惊奇彼此经历的相似,也不想再多问了,又把话题转移到往日的那段岁月:“还记得共同走过的日子吗?”“今生都不会忘记的。那段时光太过于美妙,美妙得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是呀,路走错了可以回头,但时光永远不能重现。就像你现在这鼓起的肚皮,还能恢复到那往日的平坦吗?哈哈。”雷生抚摩着陈寒的肚子,带有嘲弄的意味。“以前就比不上你,现在就更惭愧了。有所得有所失,辛苦的劳作换得你这一身健壮,很值得的。”陈寒拍着雷生的肚皮:“我都有点嫉妒你了。”“喜欢就给你。”( F, R# _8 H- u9 A# \1 P
陈寒趴在雷生的身上,近近地盯着雷生的脸:“你越发的英俊了,没了往日的稚气,多了一份成熟。你的眼睛总是充满无尽的魅力,我都不敢直视你的目光,在你的目光中,我感到自己的卑琐。”陈寒交替地吻着雷生的那双眼睛,那浓密的睫毛像女人画了一圈黑色的眼影,黑色衬托出眼珠的白,显得尤其明亮。挺直的鼻梁均匀地反射着光线,隐藏在鼻孔里的鼻毛都在展示着雄性的气息。陈寒轻轻地抚摸着雷生那满脸的胡茬:“不要刮掉,留着它,喜欢你的这种英气。”! Z0 G) k8 [ n; j1 m0 @1 b' g# a
成熟的年龄,熟悉的经历,没有了往日的急燥,让他们细细地品味着这久违了的温存。 I) f/ I0 D% i* g& X4 I
激情过后归于了平静。- M# s6 @3 v& T( C) ]2 b1 f/ l
“这些年我一直在试图忘记你,但做不到,总不时地想起你。”雷生看着陈寒那有些发胖但依然秀气的脸。“我也一样。想我怎么不来看我?”“看你?你觉得可能吗?我们的处境天差地别,你认为我会吗?你要真的记得我,你来看我倒是应该的。”“我说了,我是因为忙于学业和工作。”雷生觉得陈寒的话总有那么一点托词,也就不再计较:“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对母亲的抱怨还没有释怀吗?”“不会,永远都不会!”“不应该这样的。父母间的恩怨自有他们的原因,让他们自己了断,作子女的没有必要分清是非曲直,也难以作出判断。”“母亲对我太不负责任了,我的今天就是她造成的。”“不否认这样的结果,但这不是母亲的本意。她能舍弃你选择离开,也许正是她不能承受婚姻之痛,她也有她的无奈。多一份理解吧,毕竟她是母亲。”“母亲怎么了?就因为她生了我?这样的母亲有还不如没有!”“母亲给了你生命,难道还不够吗?”“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也把痛苦带给了我。”雷生看着他那一脸的不屑,觉得这个心结永远是不会解开了:“算了,不说这些,觉得你有些自私。”“说我,那你自己呢?你不也在怨恨你的父亲吗?”“是的,以前是怨恨过,但现在没有了。我理解父亲的那种爱,爱本身没有错,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你没有见过你的父亲,那所谓的恨也只是缘于一个梦境罢了,所以容易宽容,可我不一样,我在那痛苦的环境里度过了我的童年时光。”“爱有多深,恨有多痛。当你认为是他夺走了你最爱的人的生命,你会怎样地去恨他?尽管梦境不是现实,但我相信梦境给我的暗示,我信命。”“他们都已不复存在,你说你宽容了,我就会相信你能做到?”“那年春节的祭奠,我已把他们的遗骨并葬在了一起。我理解了父亲,也希望他们之间多一份理解和宽容。”“不聊这些,太扫兴。”雷生也感觉了扫兴:对母亲都这般绝情的人,对朋友能有多深的感情,很值得考验和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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