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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23 15: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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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力地趴着不断喘气,充溢在我们体内的欲火就像枪炮走火般的瞬间引燃全身,肌体甚至有些承载不住极度的兴奋带来的眩晕感。 1 R$ x5 L+ Q* K1 W! W4 [
我疲惫地枕着他的背,只说了声:“竟然没戴保险套。你怎幺样?”
. U9 v+ f; n3 L9 q3 ]终于,他活过来,尴尬地咒骂:“妈的,你居然射在里面……妈的。”
. J Y& }- ?: ~/ X# s两人就这幺躺在大沙发上剧烈喘息着,直到郑耀扬推开我,朝浴室走去。
$ C3 V. v& l) J y5 j5 J8 i) p报复行动来得很快,不过也像足郑耀扬的作风。早上,就在我的床上,他也来了一场致命的反击战。 8 J+ i8 Y+ @' ?7 U8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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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夜里的感觉还残存着,当郑耀扬醒来重重舔咬我时,一股没由来的战栗袭上身,抵消了抗拒快感的部分意志力,隐约知道,自己立刻要被这个男人为所欲为了,这是我欠他的,昨晚的债他一定要讨回来。 , I* w" Y9 M' @; K! ]9 Q
断续的呻吟声似乎是自己的,从来不知道世上还会有这样一种疼痛,那紧随着疼痛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意,使我整个意识都模糊起来。他照样不作润滑,照样不戴安全套,他猛力地在我紧绷的秘道中驰骋戳刺,我们的姿势像野兽,嘶吼着迸发出浑浊的热液,那粘腻不清的触感就像那时纠结不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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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W+ O# N2 n7 y这就是为人们所不齿的男人间的性爱吧,觉得很爽,也很屈辱,这是一种具有颠覆性的行为,一种不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得承认,如果有合适的对象,这很难抗拒。
; `' N; u/ N: |3 a& m- G直到我们都累得不行,才彼此挣脱开。郑耀扬随手在床尾拉了个垫子放在身后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摸了支烟点上,就那样静静地抽起来。 9 l9 v4 U/ {/ B3 l4 y
我们这样子挺可笑,像是彼此奉献第一次,这出戏由两个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主演,这会儿脉脉不得语,倒也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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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幺?”郑耀扬低哑的声音轻轻扬起,我仰起头看他在烟幕后的英俊面孔,有些模糊,眼神也少有的迷离。 * O* F& d* d7 |
我掠一下乱发不经意地接上:“总不能算一夜情吧?” , |! q) i, h0 {3 x( E* ?
他有些烦躁地揿灭了烟头,低头看我,眼神仍有点不敢确定,但语气倒是肯定的:“我们真的做了。” $ v1 Q7 x( t4 U- X; A- d
“是,我们做了,而且还很激烈。”我淡淡道。
: I% K# d$ O' D! D8 y o1 g“见鬼。” . t/ \- I; S+ E; P, X, R. ~
“这种事也没什幺,你不是一向比我洒脱吗?”看他的脸色开始恢复冷冽,我又说,“你是担心跟男人上了床,还是担心跟敌人上了床?” % d! G- @5 E* m$ J" W* v
“有区别吗?” - r4 s! s; Q# B3 t- N. t! z/ k
“有,很大的区别。”
4 J& E* l' r1 G- A“好,我告诉你。”他俯下身来,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宣布,“我都不担心!满意了吗?” / `. w) Z5 o$ }& _
他掀开薄被下床,矫健的身躯布满纵情的痕迹,呵,他的情人们可有场火好发啦。郑耀扬又去浴室清洗,然后回来从我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衣裤,毫不客气地穿上身,他跟我身材差不多。 . n5 f' g% E/ \& x& w0 i
边扣扣子边转身对我说:“明天晚上七点到风运酒廊来。”
5 I2 B3 g8 l+ z% k0 k我随意地点点头,也下床往浴室里去。当整个人浸到了热水里,才知道这不是梦。 $ z; h( l, E0 z- V3 g+ M
7 R$ X- T' X. U; q“我把协议带走了。”他在客厅嚷了一声。 7 }& `' Y- P8 f6 k
协议书?!顾不上从头到脚湿淋淋,还是冲出去豁一声拉开浴室门:“我──太疏忽大意了。” 这幺重要的商业机密,我竟然把它随意丢在茶几上,还被郑耀扬发现,要是平常,他非宰了我不可。 ! a; u7 z& b* X, n0 I4 @
“下回记得。”他只用食指朝我的方向点了点,匆匆转身出去了。 / N* `" [ N5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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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起码有三十个小时,我没再见到郑耀扬,秘书乔安娜进来递上一杯咖啡:“爪哇咖啡,你最喜欢的纯味。”
5 h* |9 A5 Q( P4 J @& r“谢谢。” 我笑笑,按了按太阳穴。
. q" o9 K- i% \# ?# W“累了?” $ P6 }: [" ^! x. b8 Y: g7 h. l& }
搞了一夜,怎幺可能还生龙活虎。对手是郑耀阳,又不是娇柔的女人。
8 s, N: I, T9 m8 `5 p5 J. O“还好。” + {; s" L- {( B1 u/ S. [" v& Y
“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噢。”她继续说,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有些超过秘书的职责了。 $ h. D+ [# Y& P6 F7 M
“乔安娜,你有什幺事要跟我说?”
, t8 b% R9 @$ T, I她轻轻一笑,清纯的面容出现反差极大的诱人表情:“我想约你去跳舞。” ( X7 @ {. l) I/ s8 Q% Z2 [
“我不大在行,有我这样的舞伴会让你丢脸。”我委婉地拒绝,跟自己的秘书最好别走得太近。 o6 R& o. B" A' R4 \
“华尔兹都能跳,怎幺不会跳舞?”她一脸知难而不退的样子。
, W' e9 T* F) R" I1 j" Z* i9 h; n“华尔兹?”
( i% y" a+ [9 A3 B3 e' L8 \+ J“看来陈先生忘了那天了?”她调皮地对我眨眨眼睛,“33,记得我吗?” . m* r% _# J F$ l& C
噢,天哪,是那日陷害我上台与郑耀扬表演接吻的那个面具美人,在那之前我们的确共舞过一支华尔兹。 * F2 i* ?( Z; H# g+ s( u.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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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笑:“原来是你。那天你是故意的?” 3 |/ z/ w- J/ v1 R; L/ t
“对不起,我也是受人之托。你不会再生气了吧?”
4 w+ f. u! x+ m' U6 _“隔那幺久再来怪你,有那必要吗?” 5 M/ k1 o B' E: r6 m, u8 r
“那你答应去跳舞了?”
% I" W. L2 N9 G% Q0 p8 j7 V1 X3 D“不,今晚不行,我约了人。”
, l/ s: Q& S9 E9 d5 d1 k& s1 Q, X她笑着靠上来:“谁?如果是女朋友,我就只好不勉强你了。” % v$ p: |0 |' d6 {: L* @) u
“是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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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n* x/ [ n9 r; g“说白了,就是不愿意参加我的舞会。”她没有把我开的玩笑当真,苦笑着向外走去,“像你这幺英俊的男伴约起来自然困难重重,我有心理准备,下次!下次可别想再推我。” * ~8 ^$ t* O; v
“几点钟?”我问,乔安娜停下脚步回头热烈地看着我,“舞会几点钟开始?”
* L( L" ?3 t8 Z+ H4 b6 B“九点半。”她又走回来,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小卡片,放在办公桌上慢慢推到我眼前,“私人派对,务必赏光,如果你能来,所有舞伴都没有你强。”
- z5 E9 W/ {, W“为什幺是我?” & w& O4 T% @& \4 ^8 U% a: t
“我对你一见钟情。” - E5 V6 f; I% W1 E5 t# c
“在陷害我之后?还是在我摘下面具之后?” ! \6 l& A# g, C6 ]+ x* N6 c
“不,是在你戴着面具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瞬间开始。”她笑起来,“今晚,我可不舍得害你,我保证。” , }, r u8 x8 @4 R9 I
“我不一定能来。”话先说在前头。 V, m+ d5 d2 k$ O& w' Q3 C
“只是不一定是吗?我──一定等你。”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浅笑,婀娜地走出我的办公室。
B% {& m) T) r: G0 S' V人们称这种经历为“艶遇”。 ! ^0 N% j5 b4 ^5 ^+ W1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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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准时到的风运酒廊,门口挂着提示牌:今日包场,谢绝入内。很不寻常,我走进去,大帮人在里面,都是宙风的兄弟,当然也不乏盛妆的美女,这个酒廊格调相当高雅,似乎真是招呼人品酒的,这出乎我意料。
( P7 o0 y& Y' U挑了个吧台边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年轻的调酒师走过来微笑道:“要什幺?” - z; |; X3 C Q: r1 `" L. T6 S$ }
“哎,他要什幺问我就成了,是不是?”一只胳膊横着揽过我的肩膀,肆意地抢下我的话。
% }" O( r% e6 Q/ p! Q5 Y斜眼看向来人,笑着避开他的爪子:“我跟你有这幺熟吗?” * D0 x$ D0 c/ b+ @
“阿明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钟爱的男人陈硕,给他来杯你拿手的‘冰魄’,让他暂时回回魂。”张冀云说话一向也没个正经,这点儿倒跟阿祺像,但他比阿祺老辣许多。 . U$ @* ?& F6 m! E0 X3 y
“是谁透露这个内部消息给你的?” ( `, h! A7 f; {
“怎幺?”
2 l$ {: ]9 Z- }; n- Y+ N. p& y“今天趁此机会,送什幺大礼笼络郑哥?”
; O) A$ S$ |( n% X“大礼?”我不得不用询问的眼神再给这位老兄多一点关注。 $ F( V; R5 r" ~+ p" ~0 r# g& \
“嘿嘿嘿,别跟我说你什幺都没准备!老兄,专程来骗吃骗喝的啊?”
; ~) Z# o# h7 K8 d# F, s“什幺日子?”我有点儿感觉不对劲了。 + d1 M, B9 K' V: f' l% h1 @
“你这种人神经粗到这种地步,真是──算了算了,就算我好心帮帮你。”他凑过来,“今天郑哥大寿,你机灵点儿,我订下了Movado限量版手表,全球一百只,郑哥有集表的爱好,我挤破头花大本才搞到一只,要不要兄弟我把这次表现的机会让给你?”
) f6 T% j0 l' J* w' ~他不信我这幺不接灵子,其实我真不知道郑耀扬是今天生日,这幷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不必舍命割爱,我带了贺礼。” ( D3 D/ u( q$ C8 w: L; {
“啧,就说嘛,小子跟我装傻。”他坐下来,把鶏尾酒推过来,“尝尝。”
) x5 {! a' G7 I: B“主角呢?”
2 N/ I9 }6 _8 U, {“郑哥在后面,跟波地他们在一块儿。” - r, l h H3 E/ V2 z3 C& U
" Z$ k- | p, g* i4 F% T这时候波地出来了,朝我们走过来:“嗨陈硕,你也到了。郑哥被兄弟拖住了,他今天可有大消息宣布。可能你不大清楚,其实每年郑哥生日,大伙儿就会聚一下。”
+ f) D3 X) ^% y& T要是事先知道,还真不晓得送什幺好,有什幺是他郑耀扬没有而我陈硕又给得起的?我只是奇怪他没有选丽月宫的宴会厅,而选在风运。
# c& J9 E2 W- ?4 Q1 ~4 O“来啦。”波地叫了声,张冀云也迎上去。
, T! w0 N# m6 `0 j+ X5 x今天的郑耀扬英气逼人,二十八岁的他引领整个宙风,已有绝对的王者之风。从人群后看他,更能觉察出他与众不同的身份和姿态,幷不是高高在上,而是一种压迫感,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 Q1 s: o- j4 ?4 N0 z
黄令申带着几个在威虎帮事件中刚痊愈的兄弟上前敬酒,大家哄闹成一团,开始不分长幼、上下地乱。我多少也受点感染,心情好起来。
7 r& I: E6 J- v+ r" \不过也只是低头喝酒,那种混合酒真不大适合我,不过张冀云刚才打趣道:“要喝上好香槟,请到君悦或半岛酒店,那儿或许可以满足陈大少爷的需要。” # U5 v+ x7 w: V5 Y+ E) N
" d* W, d0 L/ {7 m直到我听见大家暴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和喝彩声时,我才意识刚才听到那两个字不是幻听:“订婚。”他是这幺说的。 3 D- n& v- y2 S6 a, @
然后秀芳说:“我今天要感谢一个人,是除了耀阳和我爸之外,我最爱的一个男人──陈硕。”大家哄笑。
s& z/ i7 O8 B K我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会提我,她的眼睛穿过人墙向我温柔地投过来:“陈硕,我不会忘记咖啡厅里的那些话,谢谢你。还有,我有一帮姐妹在这儿都想认识你,甚至有漂亮妞说你可媲美中世纪美男子雕塑。”
' X& u3 H) Q+ I' w, L0 l她这时候搞幽默,弄得我有点尴尬,大家的眼光都朝这儿来了,作焦点一向不是我的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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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m7 X4 C4 v我循着那道最锐利的眼神看过去,四目相对,别有一番异样的震颤。我站起来,向他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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